比如,大冬天的,未羊即使是光着膀子也不会觉得有多冷,相反的,他母亲即使穿上了厚厚的棉袄,却依旧哆哆嗦嗦,嘴巴里无时无刻不喊着‘冷冷冷’。
当未羊意识到这点后,一时欣喜的不已,可是,欣喜之余,他又想起了那天在童乐家门前,天窗上的掉下来的碎玻璃的事。
同样的,啤酒瓶是玻璃的,而窗玻璃也是玻璃的,那么,这两者之间会不会......
未羊这样一想,顿时就觉得这事大有蹊跷。
“童乐家门口,天窗上的玻璃到底是不是我打碎的呢?”
“是不是呢?”
“我那天不也同样‘嗷嗷’的吼了两声么?是的,没错,那上面的玻璃就是我打碎的。”
那么的一想,未羊顿时就觉得这事是他自己干的,这是他的错。
与此同时,他又不免联想到那天所发生的诸多事情,以及他母亲多次用手势跟他比划着说的,用什么东西砸到了什么东西上面,然后,什么东西就哗啦一下碎了一地。
尽管那时他在童乐家大门外面,但是,他如法炮制地联想到,童乐家窗子上的玻璃也可能像王麻子家的一样碎了。因此,童乐的母亲以为是他用什么东西砸碎了他家的窗玻璃,气急之下,大中午的跑来他家找麻烦儿。
王麻子一家也是。
想到这些,未羊就再不敢吭声了,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可能正是因自己而起的。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未羊就像‘真的’哑巴了样,嘴巴几乎不抬一下,因为他担怕自己的一个无意识动作,会在他母亲,或者,一些对他不怀好意的人身上起了作用。尽管他现在已经知道,他的一声‘嗷嗷’大吼,就能将玻璃震碎。
事实上,未羊现在能用嗓门震碎玻璃的能力,还处于最低级的状态,倘要震碎厚点的玻璃,恐怕得用上吃奶的劲儿,即使如此,也未必能顺利地震碎玻璃。
而未家村每家每户几乎都用的是最次等的单片玻璃,薄的就仿佛一张纸,如同那两个警察所说的,只要风轻轻的那么一吹,那窗扇都有可能把窗框上的玻璃给震碎。
无论如何,未羊现在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这一奇怪能力——也许是奇怪的能力。
可他压根儿没想过,这究竟对他有什么意义。
比如,能使得他不被他母亲反锁在院子里。
比如,能使得他跑出去跟小巷子里的小孩们玩各种有趣的小游戏。
比如,能使得他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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