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见过一个修行之人,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杀死一个不足十岁岁的小姑娘,然后切下肉来生吃。”
“你亲眼目睹?那你如今怎的还活着?”
“我想,应是那修行之人觉得我的肉不够香。”
对于修行之人,张东平并不了解,他只知道修行之人神通广大,能飞天遁地,甚至可以点石成金。
但他们自视甚高,野蛮粗暴,从不讲规矩和道理,看不起普通凡人。这些都是他从客人们的口中,不止一次听到。
有些人甚至提到过,有不少胡作非为的修行之人,见人就杀,饮血食肉,犹如恶鬼。
眼下,楼里的客人的讨论变得越发激烈,说到后来,修行之人在他们口中逐渐化为嗜血的妖魔。
“修行之人也不全是嗜血的怪物,他们当中也有善良者,不能一棍子全打死。”靠近柜台的一张桌上,一个商人模样的酒客言道,“就如同我们普通人,我们当中不也有很多败类吗?”
一个对修行之人议论得最为激烈的客人,立即看过这边来,对商人道:“当然,这一点不可否认。曾有人说过:‘我见过在天上飞的鱼,也见过在水里游的鸟。’但不能说大多数鱼都在天上飞,而大多数鸟都在水里游,是也不是?”
商人点点头,欲言又止。
听得酒楼大门“啪”的一声轻响,两个魁梧的人影阔步走进来,一直走到柜台前。
从这两人进门之时,张东平就立即注意到他们,而且一眼就能够看出他们的身份。
身披军甲,腰配长剑,一双长靴踩得木质地板咯咯作响,一脸的傲气,一双眼睛看谁似乎都不顺眼。
像这样的客人,张东平以往也接待过不少,他非常清楚该如何应对,也非常清楚什么样的招待才能令他们满意。
“终于来了两个肯花银子的了。”张东平心想。在他眼里,聚石镇的戍卫军是最尊贵的客人,而言前的这两位,就是戍卫军。
两个戍卫军扫了一眼柜台后方,目光落于木架上陈列的酒坛,然后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柜台上:“挑最好的上。”
“当然!”张东平伸手拿起银子,在手中掂了掂,“客官请稍后。”
两个戍卫军转过身,走向聊得最热闹那张桌子,其中一人注意到了那个打了鸡血一般,连连吐槽修行之人的酒客,笑着对他说道:“看得出来,阁下对修行之人有很大的偏见。”
“事实上,我不过是在阐述事实。”酒客认真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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