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有的是时间。我乃妖物,活得长久,见闻不算短浅,知道你手中绳索乃是不凡之物,绝非你能拥有,莫不是你偷鸡摸狗侥幸拿到?”
“什么偷鸡摸狗!”诸葛邪虽然不忌讳做偷鸡摸狗之事,但他讨厌被人冤枉,“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
狐妖不免吃惊:“你娘亲又是何人?”
“我娘亲便是我娘亲,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告诉你。”
事实上,诸葛邪也不清楚自己的生母是什么人,连名字都还不知。非要说个明白,他如今只知道她是他的女人,跟他一起没羞没臊地快活过近两个月。
狐妖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是作罢,转而说道:“小家伙,你若是将手中绳索送给我,我便饶你性命,你看如何?”
诸葛邪气极反笑:“你这妖物,脸皮也忒厚,先前叫人家小哥哥,现在又叫人家小家伙,一点原则都没有。眼下是我饶不饶你,不是你饶不饶我,你可要看清楚状况。”
狐妖心道:多说无益,我且试一试他的深浅。
于是,她变作一只巨大的白狐,不打任何招呼,直接扑向诸葛邪。
诸葛邪早有准备,手中绳索用作鞭,驯兽般击打白狐。白狐行动迅捷,因惧怕缚仙索,不敢让其稍触身躯,只是迂回周旋,伺机扑杀。
斗得十数回合,终是打了个平手。
白狐遂使出妖法,一阵白烟朝诸葛邪席卷而去。
诸葛邪忙聚起灵力,《翻云覆雨诀》各种神通瞬间施展,一道红雾护住周身,一道血芒朝白狐飞射而去。虽然只是初次与人斗法,但平日在山上时常狩猎,各种手段尽皆使得。
见了诸葛邪的法诀路数,白狐不由得心中暗笑。来回攻防数次,她又变成妙龄女子,亭亭玉立。
“小家伙,原来你练的也是邪功。”她娇吟吟地笑道,“真是有缘!”
诸葛邪不由得愣住,难道一起练邪功也能算是缘分?
“什么有缘!又胡乱花言巧语。”他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世上练邪功的人多了去了,个个都跟你有缘么?”
狐妖仍在笑:“别人练的邪功,跟你的邪功可不一样。你的邪功乃是淫邪之道,我瞧着,一颗芳心就跳个不停呢。”
诸葛邪直感恶心:“呸!你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我都说你臭了,你还尽是搔首弄姿,自娱自乐给谁看?”
“我臭也好,香也罢,怎么说也有些姿色,难道不是?”狐妖朝诸葛邪抛了一个媚眼,“你练此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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