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县里用公共电话,而这一个庄稼汉居然掏出个手机来,不是说他没买手机的钱,而是他一双粗糙的手,风霜侵蚀的辛苦脸,不是我贬低他或者看不起庄稼人,我是真觉得他有手机很异样。
李长贵的家庭条件很富裕,算是中上游的小康家庭,但他都舍不得买不手机,哪怕是我花钱送给他,李长贵都觉得浪费钱,一天天的没啥电话打出去,纯是浪费钱,对于普通的农工来说,赚钱多难啊,舍不得糟蹋。
我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有一辆警车过来,两个穿制服的民警下车就喊:“吴正,你报的警啊?”
高鼻梁啊的一声,说:“对,我怀疑这两个陌生人,跟景腾的死有关系。”
“哦。”
两个民警看向我,将我带到一边,问了话,语气倒很正常,就问了我姓名和其他一些简单的事,我都如实给他们说,最后让我留了个电话,也没带我去警局,民警给大家伙一说:“景腾的事,跟这些年几起死亡案例极度相似,我们领导一直都很重视,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说完,两个民警就先回去了,我看着远去的警车,觉得他这一番简短的话,并不是打马虎眼忽悠乡亲,能让吴家人将孩子的尸体带回来安葬,民警们应该是掌握了所有的信息,尸体对他们来说没啥线索可查,毕竟在马坡林蹊跷死过的孩子不是三两个,依照吴大爷前天看见的情况来说,至少有十来个孩子在那儿遇难,几乎是一年一个。
我心里想完这事,突然觉得刚才民警又有哪儿不对劲,但这会我又想不明白,就给吴大爷说:“我能去看看尸体吗?”
吴大爷愣了下,给死者家人一说,我就看见他们家人全都摇头,我估摸他们觉得我是外乡人,对我有警惕心,况且跟我不沾边的事,孩子是尸体怎么能随意让我看呢,我一想觉得也是,在这呆着也闹不清楚状况,我就准备离开回吴大爷的家,而此刻,一只纸鹤煽动着翅膀,忽闪一下落在我肩膀上。
看见这纸鹤,我寻思应该是许道明给我的信息,正想打开看呢,名叫吴正的高鼻梁啊呀一声,指着我说:“你们看,你们快看,这小娃子会邪术,明明是一张纸鹤,竟然飞进屋落在他肩膀上,不是邪术是什么?”
我懒得搭理他一惊一乍的,可吴村的人就炸窝了,胆小的男人和几个女人纷纷后退,胆大一些的全都惊诧的看着我,有几个小伙子跑到大门后,拎着锄头扁担,一副想打我的样子,吴大爷一看气氛有些紧张,他也不隐瞒了,给大家解释说:“这娃有本事咧,是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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