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活你的妻子,给他脸上的血擦擦吧。”
“然后呢?”李凉生语气有些懵,我悬在嗓子眼的心突然一松,还好,没割我大动脉,反正是流出来的,能让李凉生用,就让他拿出去用吧,否则也浪费了。
“你们来我这里,殿主有要是通知。”李道长说完,镜面光芒消散,李凉生将镜子收回口袋,瞪我一眼,没有吭气,李七两就用一个精致的陶瓷瓶子,装了些我脸上流出来的血。
做完这事过后,李七两给我解开了绳子,他脸色依然冷漠,正眼都不看我,只是小声的嘀咕:“算你命大,李道长留着你,应该还有其他用处!”
我也没吭气,李七两现在完全是另一个人,包括他父亲,我也不敢乱吭气,绳子一松,我浑身软趴趴的瘫在地上,擦干净脸上的血,我踉跄着走向石桌,陈忆华的布包摆在石桌上,里边有些膏药,应该能让我止血,我在包里摸索了一会,找了一包药散,也没管有用没用,一股脑的全撒在头顶,药粉淋进头皮,一股子刺痛,疼的我差点咬碎牙。
“马国强,你回去吧,我妻子复活后,咱俩就没关系了,我也不跟你计较陈年旧事,但马清洋我肯定不会放过他,如果你见到他,跟马老头说一声,我李凉生现在是阴司殿主的使者,他一个小小的城隍,尽早来我这受死!”
李凉生说完这话,他黑袍长袖一挥,我眼前瞬间出现一道黑漆漆的洞口,好像宇宙里的黑洞一样,跟着李凉生一把手,一股力量将我推进了黑洞,我好像掉进无底深渊,又好像沉浸在大海的中央,脚步着地的一直往黑洞深处钻,约莫过了十来秒吧,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可给我呛的一口热血从嗓子里喷出来。
我趴在地上晕乎的很久,才勉强抬起头,一看周围的景象,居然是西山的破庙门口,而此刻从庙堂里突突的传来脚步声,跟着我就听见李长贵惊骇的声音,喊道:“国强,你怎么……怎么在庙门外?”
我摇摇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心里闷着一口气提不上来,脑袋一沉,我就晕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第一眼看见的人竟然是一脸疲惫的陈忆华,她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沧桑的如果刚从福地洞天那个洞室出来的模样,我一瞅她这副样子,挺心疼的,问她说:“我昏迷多久了,你怎么不去休息。”
陈忆华咧嘴一笑,说:“没多久,早上阿叔送你回来的,到现在也就四个小时吧。”
“才四个小时吗?”我挺不相信的,可陈忆华现在的样子,明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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