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也不能逼他,就像他不愿意告诉我马老道在四川的经历以及马清阳手里到底拿了啥重要的东西,我和陈忆华只能听他继续往下梳理。
整件事情的脉络,大致清晰了起来,还有很多小问题,但目前来看都无关紧要,林老的笔记上还写有几个科学问题,估计是他暂时的猜想,他也没具体说,不说也好,我和陈忆华没接受过几天正统的义务教育,哪怕林老知识渊博,想对我俩解释清楚悖论,估计是对牛弹琴。
“国强,我觉得咱这次能活着离开这里,还得去趟南京。”陈忆华说。
我点点头,说:“是得去,徐燕和筱松的事都没处理完,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叹了口气,一想到现实中的徐燕和筱松,我总觉得像是在做梦,冥冥中的前生今世,咱们都能扯到一起,这都是为啥呢?说来也奇怪,想到这些,我沉重的心情突然缓和了很多,甚至想到陈老板家的女儿陈一琪。
休息了好一会,我腿脚有了些力气,我让陈忆华和林老将旺仔雪饼吃了,哪怕填补饱肚子,让身体补充点热量也好,陈忆华分了一块给我,我没要,但她执意要我吃,否则他也不吃,林老吃了一块干巴巴的饼干,将剩下的一块包好,小心翼翼的放回陈忆华的布包里,我耐不住陈忆华劝,也就吃了一块,肚子里落了点东西下去,我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抬头望望石台阶,漫漫无尽路,就像我们修道学法的人,一路向前,也像人的一生,未来都是未知的,但不向前走,谁又能知道下一刻,会是惊喜,还是惊吓。
我走在前头,这条石台阶有鹅卵石照明,一路走的挺宽心的,越往上攀爬,空气越是忽冷忽热的,我一模胸口,那枚剥落黝黑表皮的竹盒,这会也没有任何异样,好像脱皮换骨之后,它又进入了休眠期。
“等一下。”我突然停住脚,眼睛死死的盯着正前方,有一束强烈的光散射出来,忽明忽暗,而我脚下的石台阶也消失了。
“过去看看。”林老盯着闪烁的光,说道。
我咽口唾沫,心想总算度过了慢慢无边的石台阶,但眼前随即出现一块巨大的涵洞,在涵洞的四周是如果镜子一样干净的石壁,在涵洞的中药有一道盘腿而坐的人形,那道忽明忽暗的光亮,就是从这个人形的丹田散发出来的。
“坐化?”
我疑惑的看过去,陈忆华和林老紧跟在我身后,离得那道身影近了,我才看清楚,坐在山洞中央的玩意,确实是个人,我仔细一瞅,光溜溜的脑袋,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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