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而且三言两语就能聊熟,咱们遇上韩贤之这支队伍才多久,陈世君就跟他手下马仔混熟了,而且连关系都套出来,我很佩服他这个能力。
听了陈世君的话后,我也没有说话,心里一直琢磨着这韩飞递给我水为什么要掐我一下干嘛?他想跟我表达什么意思?
我拧开水壶盖子,下意识的看一眼盖子底部,这一眼看过去,我突然愣了一下。
盖子底部刻了个模糊的字,是个繁体字,笔画很复杂,但这个字我很眼熟,我敢保证自个一定见过这字,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一笔一划的将刻字抄在地上,虽然我的字丑,但那个字还是被我描了下来。
灋。
“还有心情练字呢,你可真勤奋好学,都啥时候了啊?”陈世君瞪我一眼,没好气的说。
林老往我脚底下一看,皱皱眉,好奇的问我:“国强,你写这个“法”字,干啥?”
我一听林老的话,顿时激动的血液都沸腾了,瞪着眼睛看向林老,说:“灋是法的繁体字,对吗?”
林老点头,说对啊,你自己写的,不认识?
我猛的站起身,看向那伙马仔,我想找到韩飞,但一张张脸孔看过去,始终没看见韩飞的身影。
“君哥,你去问问韩飞在哪,我找他有急事!”
我一吩咐,陈世君立马跑过去,挨个问。
林老问我是不想到破解之法,我没急着回答,此刻我只是有些把握,但没有胸有成竹的自信。
我说:“灋,从“水”,廌是神话中的一种神兽,据说它能辨别曲直,而我所修学的道法,至高境界就是道法自然,天人合一,咱再看看那座石牌坊,显然有违天道,既是如此,我自然得用万法镇压!”
这一番话,说的有些长,林老的脸愁成一块裹脚布似的,我估摸着他是听不懂了。
陈忆华稍稍寻思了一下对我说道:“国强,你的是意思,若想过望乡台,唯有更加高深的天道法则镇压?”
她说对了一半,但我没时间跟她详细解释,我从她布包里拿出天蓬尺,也就是法尺。
这时候,陈世君跑过来,说:“韩飞拉翔去了,估计得一会才能来。”
我没在意,说:“君哥,你能抓只穿山甲吗?”
他一听我这话,顿时来气了,说:“有没有个正经的事,穿山甲那么好抓啊?再说,现在火烧屁股了都,还有心情抓野生保护动物?”
“国强让你去干,你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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