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的吻着她的额头,想将真气渡入她体内,却发现她心口被一股寒气包裹着,真气根本无法注入。
天瑶究竟怎么了?五年过去了,难道她体内的寒毒根本没有清除吗?师傅与师娘不在身边,这群无能的庸医又找不到病根。
“去将宁儿带来。”楚琰出声吩咐,很快,君宁便大步迈入殿中,看到昏迷不醒的天瑶时,脸色整个变得苍白。他坐在天瑶身侧,指尖搭上她手腕内侧的脉络。
“娘亲怎么会感染风寒?”他看向楚琰,蹙眉问道。
“淋了雨。”楚琰简单的回了句阄。
君宁微低了眸子,嘀咕了句,“你又逼迫她了。”
君宁起身,持笔写了方子,命御医去熬药,然后,又对楚琰说,“她的包裹呢?那东西她应该随身带着才对。”
楚琰命人取来天瑶的包裹,君宁从包裹中取出一支黑檀木盒,盒中是纯白的细腻粉末。君宁将少许粉末倒入香炉之中点燃,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哦。
“是白雀泪吗?”
“嗯。”君宁点头,“这些年,她都是靠着这东西续命。”
楚琰没有再做声,目光温柔的看着床榻上逐渐安静下来的女子。喝过了君宁的药,天瑶的烧总算退下。君宁年纪虽小,却自幼随天瑶学医,不算太精通,只是,他对天瑶的病情更了解。
“要多久才能醒来?”楚琰再次问道。
“天亮之前吧……按照以往的规律。”君宁思索着开口。
“她,经常生病吗?”
“这两年好了许多,她不会照顾自己,所以,陪在她身边要格外小心。”君宁低着头,缓缓说道。
楚琰不语,墨眸却越发深邃。
良久的静默后,楚琰才再次开口,“夜深了,去睡吧。朕在这里守着她。”
“我不放心。”君宁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了句。
楚琰未再开口,眸中灼光却暗淡了下来。很失败不是吗!亲生的儿子对他都缺少信任。他不是好丈夫,更不是好父亲。
翌日清晨,天瑶醒来的时候,楚琰正在上朝,只有君宁守在床边。他双手撑着头,半卧在榻边,浅眠,天瑶微微一动,他便醒了过来。“醒了?”他淡声开口,手掌抚摸上天瑶额头,“还好,烧已经退了。”
天瑶不语,先是深深的凝视着他,眸中逐渐凝起水雾,然后,将君宁紧拥在怀中。
“娘亲,你抱的我喘不过气。”良久后,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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