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楚琰不语,但藏在桌下的手,紧抓着明黄龙袍一角。
然后,很快的,他身上的寒毒发作了,因为是直接将夺魂草饮了下去,楚琰的毒发作的快,来的也猛烈,又偏偏赶在上朝的时候。他用内力压抑住毒性,除了脸色难看一些,众臣工倒是没发现什么异样。
退了朝,回到御书房时,才是寒毒发作最凶猛的时候,他半撑着宽大的桌沿,额上青筋道道凸起,冷寒不住的滑落。本是可以用内力压抑,那么就不会这般痛苦,但他倔强的想要承受天瑶承受过的苦难。
“皇上,要不要传御医?”刘忠慌乱的来到他身侧,俯身问道。
“不必。”楚琰淡然一笑,想起天瑶的那句:‘有些痛,但还可以忍受。’他又略带嘲弄一笑,“她又骗了我。”
疼痛过后,已经是午后的事,楚琰如往日一般命人将奏折送到景阳宫,守在天瑶床边看折子。她浅眠,往日里他守在身旁时,经常装睡,今日,却在他刚坐上床榻之时,便睁开了一双明眸。
“醒了?”楚琰轻笑着,伸臂拥她入怀。而天瑶淡漠着容颜,不发一语,白皙的指尖直接搭上他的手腕内侧,须臾后,才开口。“大军要几日才能入京?”
楚琰剑眉冷挑,很显然,她知道了。“谁?”他冷然的吐出一个字。
“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为我冒险。”天瑶眸光低敛着,将侧脸贴上他胸膛,柔软的双臂顺势缠住他腰身。“楚琰,我不要你这样,你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
楚琰苦笑着,低头吻上她湿润的眼角,晶莹的泪触碰上舌尖,苦涩的味道。“那你呢,瑶儿为我做的傻事,还少吗?”
“天瑶不过一介弱女子,死不足惜。但皇上不同,皇上身系大翰安危,不该这般任性的。”
“放心,我心中有数。瑶儿,你答应过我,不会死。那么,我也答应你,会陪你一生一世。”楚琰轻笑着安慰,手掌抚摸在她苍白的脸颊。
……
奢华的马车径直驶入皇宫,在景阳宫门前,楚琰亲自率领文武百官迎接鸾音公主入宫。云剑身着朝服,站在百官之手,躬身俯首,面容坦然。再相见,恍惚间,竟宛若隔世。鸾音已不再需要虚假的伪装,追在他身后痴心的喊着:云剑哥。
“一别半年,云大人一向可好?”她微微含笑,目光淡然的如水一般。
云剑躬身,急忙回了句,“多谢公主挂念,微臣很好。”他并未迎视鸾音的目光,但只觉,她与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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