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白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了出来。“对不起，允川，我……”
“对不起？”程允川冷笑一声，“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我所承受的痛苦吗？”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江沐白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江沐白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程允川，她的嘴唇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允川！你在里面吗？开门！”
是程云海的声音。
程允川松开了江沐白，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程云海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看到江沐白也在，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哥，我……”程云海刚想开口，却被程允川打断。
“你来干什么？”程允川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我……我听说苏菲来找你了，”程云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担心你会……”
“担心我会怎么样？”程允川冷笑一声，“担心我会杀了她吗？”
程云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海，”程允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告诉我，苏菲说的……都是真的吗？孩子……是你的吗？”
程云海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程云海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像一条濒死的鱼，绝望地张合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颓然地垂下肩膀，默认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只有三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着。程允川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几乎要窒息。他死死地盯着程云海，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痛楚。
“为什么？”程允川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颤抖，“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云海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哥，我……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程允川怒吼一声，一把揪住程云海的衣领，“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你毁了我的人生，你毁了我的幸福！”
江沐白哭喊着扑向程允川，想要拉开他。“允川，不要这样，云海他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程允川一把推开江沐白，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程允川指着她，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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