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脸庞乌漆嘛黑的一团污,脏到连五官的形状都看不清。
若不是因为青登认得大月常次的声音,否则还真认不出他来。
尽管外表上看着很狼狈,但大月常次的精神头看着倒还挺充足的。还有力气大喊大叫。
被粗暴地扔在地板上的大月常次,“哎幼一声”跌了个狗吃屎。
他一边揉着摔到的地方,一边抬起头——头刚一抬起,便看见站在其正前方的北原耕之介的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瞬间,大月常次的身子用力地抖了几下。
然后……
噗通!
他以勐虎落地式将刚直起来地腰又重新压低。
额头与地面相碰,放在脑袋前方的双手仅以三指贴地——十分标准的土下座。
“北原大人!北原大人!请您放了我把!请您饶了我一命吧!我真不知道阿莹是您的女人!”
大月常次面朝与他仅有一根指头间距的地板,扯着嗓子,叫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阿莹说她是独身!我一时鬼迷心窍,信了她的鬼话!”
“我愿尽我所能地做出赔偿!请您饶我一命吧!请您饶我一命吧!”
北原耕之介面皮一抽,不耐烦地皱紧眉头。
“够了!闭嘴!哼!算你小子运气好!祝贺你,你捡回了一条命!你这家伙有个好妻子呢!你自由了!快滚吧!”
“啊、啊啊?”
大月常次一怔,随后惊疑不定地抬起脸。
直到这个时候,大月常次才发现站在北原耕之介身后的一干人等。
“仁、仁王大人?!”
他先是震愕地扫视了圈左那子与他有一面之缘的青登,脸上满是愕然与困惑。
接着,他的目光凝固在大月实的身上。
他呆愣愣的视线,与大月实的充满悲怆之色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
大月实一直抱有着一种侥幸心理。
认为北原耕之介实在撒谎,自家老公并不是因为和北原耕之介的情人偷情才被抓走的侥幸心理。
这种想法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或理论支撑——只是她自己单方面地、自欺欺人地想要这么相信,想要拥有这样的结果而已。
沉重的尴尬气氛,降临在这对夫妻之间。
“阿……阿……阿实……”
大月常次结结巴巴地说。
“……”
大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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