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略懵懂的季节里,羡慕着二郎背了书包去学堂,读书还是挑逗小女孩,二郎知道。我却不辨学堂的路,甚至东西南北。只见,大大小小的,男男女女的人,背了书包,径直地走过去。于是,渴望书本的浓郁,墨水的芳香。我终于,也去了学堂,汗颜的是,我那年10岁,终于找到了路,不过是一年级。
过大年,终是我们孩子盼望的,吃喝自然快乐,燃鞭炮就乐趣多多,我向往着去实施,拼命里吮吸鞭炮快乐爆炸后的气息。渴望自己去燃放他。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自己露出鞋的脚趾,抹下鼻涕,吮吸那种硫磺浓浓的味道。与我,足够的享受了。妈妈,给了我一元钱,其时,是很努力的决定,我就不舍,花了8分钱,买个鞭梢去甩,声音也是嘹亮,却没有我喜欢的硫磺味道。
无奈里,跟随大人去插秧,被杀的感觉,的确想到死。发誓,无论我做鸡,也不去做那种非人的劳作。堂姐就抿嘴:弟,你会有出息?姐:我做省长,一并你也享福。父母就瞪眼:间距不够,数量欠缺,做了什么省长,再去面对,现在,插秧。
那时,金钱,似乎是远处灯塔里渺茫的歌,我也不懂它的用途和重要,只知道,那时没有电,有的只是荒地,无穷尽的,一律的小伙伴去疯,无外,喊喊叫叫罢了。我内心里的未来也是如此,不觉得,未来的时光怎么会有楼房,或是你我远隔万里居然也听见彼此的音。
初中,懵懂里就渐渐的走过去,羡慕人家一身的运动服,带着白色的边。内心喜欢,口里决不敢提及,怕母亲那无奈的表情,印象最深刻的记忆除了贫穷就是贫穷。后来,就觉得羡慕人家的牛仔裤,不过,到我有了儿子也没穿过,可是现在,我只好穿牛仔裤,尽管我过了穿的年纪,因为没有别的可以让我穿,因为,我穿什么都不好看。因为长得不好看嘛。记得,和别人处朋友,穿了一个高腿裤子,我戏谑,叫8分裤,其实是初中的裤子,高中里还穿着,我长了,它却不长。实在不行,我穿一分裤,就是裤衩子,再不行,我裸了,怎么样?谁都是裸了来的。
高中还是贫苦着,于是冬天里羡慕人家的棉皮鞋,后来,母亲熬不过我的虚荣,卖了鸡蛋,我终于买了双皮鞋,不过是单的,因为咱鸡蛋要花时间,就从冬到了夏,我却不在意,就春夏秋冬的穿。后来,脚就冻伤了,你再热,冬天可是不领你的付出。双脚,每每春夏之交,就专心的痒,无奈的疼。
毕业了,却不羡慕人家有好老丈人,好老丈母娘了,洋洋洒洒自己归回故乡去,清清静静的做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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