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御驾亲征?爹这是老糊涂了不成?还要我把第二火器营交给他!他都没在火器营呆过!兵也是我练的!就算任性也不能任性成这样!”
“你也别太担心了嘛,太原火器营的训练方法不是跟京城火器营的一样吗?父皇在京城肯定常常去火器营,你也别小看了父皇。”
宋清月帮着打包行李,这次她不跟去京城,她要坐镇太原。
说起来,若非博尔吉吉投了大周,太原城比起京城来还危险一些呢。
“父皇就是在宫里憋坏了,想去出宫去撒欢!他那个人就是任性!我还不了解!”
无论李昭怎么生气,御驾亲征的事情已经在邸报上全国通报了。
皇帝在下决定之前,甚至都没通知太原一声,显见就是害怕大儿子反对这事。
李昭郁闷地在屋里一边来回转圈圈一边骂骂咧咧,宋清月的心情反而挺轻松的。只要丈夫不上战场,她心里就能轻松些。
无论主帅的危险多么小,毕竟是战场,刀剑无眼,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开战在即,代家的小鬼,以及巡检司指挥使家的小鬼也都不能处理了。
人家爹都要上战场去卖命了,怎么还能对人家小孩子下狠手?
不仅不能惩罚他们,宋清月甚至还要接他们的老婆孩子暂时到太原城,相比于山西镇和大同府,还是太原安全些。那群蒙古鞑子都是野蛮人,自己几乎没有任何制造能力,想发财只能靠抢劫。
他们每次出兵的时候,也都是老大喊一声要南下去抢劫了,各个部落响应号召,原本组织就极为松散,以前就时常发生那种小股小股蒙古鞑子穿山越岭绕过大周北部防线,直接老到大同周边的农村劫掠粮食、女人还有其它财物的。
五年多以前好不容易靠着火器把他们打跑了一次,最近两年草原连续干旱,他们大约也是实在过不下去了,这才又想着冒险南下抢劫一番。
四月初十,第一次月考结束。
李琨这小子居然拿了第十三名,还是在生了场病的情况下。
宋清月对他他已经相当满意了,不过李小琨自己对自己不太满意。
他没想过,还居然能有十二个人在自己前头!
至于那总代总兵家的公子,成绩也还不错,生了一场病还拿了第十七名。
宋清月原本已经想要把他送走的,不过这孩子大半夜的跑去先生的房门口磕头哭求,先生被他缠的没法子,又带着他来见了宋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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