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理考就是注重算数、农学、律法,朝廷到时候也可以根据人材特质安排岗位。至于考试名次怎么拍,就只能你们跟内阁或是礼部官员们商量着来了。我也没什么主意。”
李昭又低头记起来,记完又望着宋清月。
见他一脸虚心求教的样子,宋清月索性多说一些,便道:“我听说咱们大周各级衙门里的胥吏乃是世袭?”
李昭点头:“吏员只要不犯大错,一般接替者都是那吏员的儿子或是家中其余子侄。有些特殊情况下,官员也可以任命自己得用的人做吏员。”他反应很快,立刻就想到宋清月所说问题,不等宋清月再多说什么,他自己到是顺着思路说了下去:“官员需要选拔,胥吏却不需要,这不对。而且胥吏不得参加科考,这就把他们的路给堵死了。强者愈强,弱者愈弱,土地也会随着世家大族的不断壮大,越来越集中到少部分不纳税的人家手里……”
他说到一半,瞧见宋清月一双眸子乌亮亮地瞧着他,看得他心头火热,一瞬间什么都不想说了,方向有了,明儿再找父王好好讨论一番,还怕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将手中的纸笔随手丢到一旁,饿虎扑食一般一下将宋清月扑倒,望着她一身冰肌玉骨,浑身燥热地舔了一下唇:“方才见娘子散着墨发,只着一件烟青的肚兜,香艳艳斜依在床榻之上与为夫谏言这天下大事。”
“怎么?”宋清月仰面瞪他:“这不是你问的?你问了我才说的!”
李昭刮一下她的鼻子:“瞧你泼的,又没怪你。”他将她搂进怀里抱紧了。
宋清月觉得闷,翻了个身,背对着李昭,李昭便从背后拥着她,手不老实起来,幽幽道:“群臣若知这些都是娘子于床榻之上随口而言,你猜他们会说什么?”
“你不是累了么!话忒多!”宋清月抓住李昭作乱的手,闭上眼,她是真累了,明天还要回一趟娘家,得早点起来。
李昭闻着她的香味,心头被勾得火起,哪里还睡得着,叼着她脖后肚兜的系带抽开了。
“呀!都说累了!”
李昭压住她娇软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肩胛骨含糊道:“你睡你的。”
睡?他这样她怎么睡?
宋清月被弄得浑身酥软,面朝下趴着,手指深深嵌入被褥里,喘息着恼道:“你这人!你这人!讨厌死了!!”
“娘子太勾人,怪不得为夫。”
……
次日一早,李昭照例一早陪着肃王进宫上班,宋清月则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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