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多很杂吧?”
李昭的唇角微微翘起,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却依旧故作正经地道:“转运之事虽繁杂,能捞的好处却不少,确实想做的人不少。”
“怎么陛下单单就选了殿下负责此事呢?想来朝里定是抢破了头的。”她笑盈盈地继续问。
李昭继续故作淡定,似是轻描淡写地道:“早先我写过一个兵马后勤驿传章程给皇爷爷瞧过,大约是皇爷爷觉得还不错,可用。”
“那也是夫君先前一次次押运粮草得来的经验,旁的人可做不到哥哥这般周到细致,有条不紊。”她不要钱地夸赞着,继而又好奇地问道,“那运力成本什么的,朝廷出么?”
李昭道:“役夫在当地征调就可以了,马匹、粮草什么的,大约还要跟当地驿站商讨,指望兵部为了这事拨款是不可能的。”
驿转隶属兵部,然而秋收赋税又是户部得利的事,是以这件事两厢都可以推诿,谁也不愿意掏银子,那费用最后势必要摊到地方头上去。
普通官员办了也是办了,就算贪掉些粮食,造成点民怨,大约也不会有太大问题,毕竟比起收获的粮食堆在仓库里发霉,这些都不算什么。
可若是王府办差却又是要另当别论了,那群御史会像是见到死尸的秃鹫一样兴奋,盯着你不放,群起而攻之。
要想把事情办快办好,还不被弹劾,不缺钱的肃王府不出点血是不可能的。
皇帝想必是这么盘算的吧?
宋清月皱眉:“你爷爷不拨款的么?是指望咱们王府贴银子进去?”
李昭给出一个无奈的笑来。
宋清月很无语:“老爷子这算盘打得真是……”
皇帝防肃王府跟防贼一样,要什么不给什么,关键时刻还想着要你出力,出力不够,还要你出钱。
要自己是肃王,自己也得憋屈死。
宋清月想了想,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要说悄悄话,李昭配合地弯下腰来侧耳认真听。
“到我庄子上拉些煤去,弄点不要钱的煤还是可以的,实在来不及晾干的,建个晾房烘干。”宋清月低声道。
李昭抬了抬眉毛,微微勾起唇角来。
次日的朝会之后,李昭去了中路肃王的书房里,召集幕僚议事,又是忙到后半夜才结束,回了葆光殿看到宋清月和衣睡在他的塌上,卧室里燃着烛火,帐幔也不曾放下来。
听到他回来的动静,宋清月翻了身,使劲撑着身体坐起来,眼睛似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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