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动?”
宁越瑶抽了抽嘴角,道:“没事,云侧妃接着吃吧。好吃么?”
云鹰哀叹一声:“难吃!做好都不知道摆了多久了!”她丢下筷子,学着大家安静坐着,也不多吃了。
宫宴结束后,李昭抱着小八弟,还有李易,已经新婚的老三、老四夫妇去给皇帝磕头。
除了参加这种大型宫宴,李昐、李旻已经好些年没单独拜见过他们皇爷爷了。其实自打他们出生起,就没跟爷爷说过几句话,所以拜见完也就站在一边没事了,倒是老皇帝抱了抱打瞌睡的小孙子,笑呵呵地道:“这小子倒是乖巧,不像阿昭小时候,张牙舞爪的,放在地上一会功夫没看住,就爬到龙案下头,啃桌腿。”
李昭摸摸鼻子,难为情地道:“爷爷您就别在弟弟们跟前打趣我了!”
“这有什么!朕记得清楚呢,淑妃的簪子也不知道给你啃坏了几根,嘿嘿!你小时候,那可真是个有劲头的小东西。”皇帝摇头,笑得很是慈和。
肃王在一边挑挑眉。
“怎么,老三,你有什么想说的?”对上儿子,皇帝又变成了那个暴躁老头。
“父皇您这……儿子小时候啃桌腿,啃御笔,啃我母妃的簪子,您嫌弃儿子跟什么似的,阿昭这小子啃了,您就夸他。您不能这样啊!”
“你滚蛋!朕就看你不顺眼,看朕的乖孙喜欢,怎么了?你滚滚滚!滚出去。别叫朕瞧见你,瞧见你就烦!”
祖孙三人絮叨了一阵功夫的闲话,皇帝捂着嘴压抑了一个哈欠,又说了几句话,就让老三一家子走了。
李昭和肃王父子二人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都意识到老皇帝的精神不济已然如此明显,大概是真的支撑不了多久了。
是成是败,大约就在这一两年间了。
宋清月此时取了发冠,脱了礼服正倒在马车里等他呢。
累了大半日,不仅头昏脑胀的,那有华丽又沉重的黄金东珠的耳坠子戴久了,耳洞似乎还发炎肿了起来,又疼又痒,偏还没有红霉素软膏,叫她难受得不行。
李昭打开车门,一眼瞧见闭眼横卧的小姑娘,他轻手轻脚地进来,在她额头上摸了摸,紧接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回来了。”宋清月的眼睛睁开一条缝,有些萎靡地瞧他。
从宫门口出来就头昏脑胀的,她就是经不住晒,暴晒加劳累,又不太敢喝水,身体立刻就吃不消了。
宁越瑶回到自己的玉笙居里也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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