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瑶大叫着不敢相信,“爹,爹!我不要嫁他,我真的不想嫁他!爹!您非要逼死女儿不可么?您要实在逼着女儿嫁给他,女儿就死在你面前!”
她拔下头上的簪子抵着脖颈的动脉处。
宁侯爷瞪着女儿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预感事情的不对劲。
荣国公府里,穆磊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安静地像个死人。
当初听闻爷爷给自己定了镇北侯爷唯一的嫡女为妻的时候,他真是高兴,听说那位小姐虽然骄蛮些,可他觉得这不是问题,哪家嫡出的贵女不骄蛮了,府里这些姐妹们也是骄蛮的。那宁家二姑娘长得很是明艳,还会骑马射箭打马球。
他想,既然她喜欢这些,那他肯定有法子哄得她每天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
又听爷爷说镇北侯非常赏识自己,想要调自己去东北军边防历练、建功的时候,他激动得好几宿没睡踏实,每天更加勤奋地练武、研读兵法,爷爷更是频繁把他叫去书房,亲自教他些京城里人情世故方面的事情,就连父亲也开始重视自己的姨娘,不时去她屋里坐坐了。
他觉得自己的面前就是康庄大道,日后就要青云直上了。
不曾想,变故来得如此突然。
宁越瑶的手段不算高明,又有侯夫人王氏从中作梗,荣国公府很快就查到了宁越瑶头上。
宁侯爷听闻这事是自己女儿做得,当即气得劈断了一个红木茶几,罚宁越瑶跪祠堂,还不给吃不给喝。
侯老夫人来求情,公府两位老夫人也求情。
穆将军夫人蛮不讲理地指着宁侯爷的鼻子骂道:“还不是你个大男人乱点鸳鸯谱,非要逼着瑶儿嫁她不想嫁的人才会酿成今日的祸事?儿女亲事本就不该你个大男人管!现在好了吧,出了事你反倒怪起瑶儿来。你要罚瑶儿跪,你自己也得去跪着!她自小没了生母,都是你的过错!当初太医是怎么说的?说文心不宜再有孕了,可她还是怀孕了,那不是你的错?”
“舅母,一码事归一码事。当时是小婿的错,可瑶儿她……”
“瑶儿她没错!她有什么错也是你们逼的!”
彪悍的老太太大吼着,喷了宁侯爷一脸口水。
面对这位二舅母兼丈母娘,宁侯爷比对上自家任性的老娘还气短,真就抿着唇到祠堂自己罚跪去了。
荣国公府两位穆老爷子也心虚得很,当初是他们跟外甥兼女婿“密谋”迅速定下的婚事,都没跟自家老太太商量一声,现在出了事,他们是左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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