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和肃王殿下,偏巧,两位手里都有差事。
虽说靖王殿下手握重兵,但霍汉元在西北待了这么些年,哪能不知道靖王殿下是个什么性子,正直太过就是迂腐。而且这些年,皇帝不提给西北军增加军饷,那位就真的一声不吭,核实军户数量倒是干得勤快,不给大家吃空饷,也不让将军们捞油水捞,大家只能想方设法侵占军户的地,到头来苦都是军户受着。
西北军里,除了在嘉峪关那些靖王手下的嫡系部队,多数人都是有怨的。
这里气候本就严酷,加上土地不适合种植,简直苦上加苦!
要是让那位做了皇帝,他们这些将军、军户岂不都要穷死饿死?大家出生入死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军户都是世袭,凭什么他们一代一代的就要在这里这么苦下去?
霍汉元有个堂兄弟是跑货的,那位到过南边,他听说肃王手下南洋水师的待遇就不错,陛下也克扣南边的军饷,可人家肃王就知道要想法子去搞银子,而且人家有这能力搞到银子,南洋水师那帮将士、兵丁都吃香的喝辣的,过得滋润着呢。
反观靖王,他确实是跟手下人同甘共苦了,可也只有共苦,没有同甘有什么用?
至少霍汉元就不赞同。
而且霍汉元还是个有上进心的,万一能混上个从龙之功呢?说不定他日后也能捞个什么伯爷、侯爷当当呢?
客栈里,姜太医终于熬好了药,宋清月接过墨韵端来还冒着热气的黑浓药汁豪爽地一饮而尽,精致的小脸被苦成一只包子,舌头都要被苦麻了。
李昭在一旁看着心里不是滋味,赶紧给她喂蜜枣。一边自责于自己的失控,一边又对宋清月这毫不拖泥带水的态度感到一阵酸涩,好像她不想给自己怀孩子似的。
若非她身子弱,他真恨不得叫她现在就揣上崽儿,如此,似乎她就完完整整属于他,再离不开他了。
宋清月吃着软糯香甜的蜜枣,转头瞧见李昭那阴晴不定的脸,吓得差点又想缩成一团,李昭见她僵住的面容便觉不妙,立刻缓和了神色,将她拉进怀里抱着,亲亲她的面颊道:“为夫就是担心你的身子。”
宋清月的睫毛颤了颤,细声道:“我也想尽快养好身体的。”
李昭紧紧抱着她温软玲珑的身体,身心都如同被浸泡在温水里,与她之间的羁绊,说不清,道不明,温暖而轻柔,酸涩而缱绻,丝丝缕缕,将他一道道裹住,紧紧纠缠。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头悄无声息地发了芽。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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