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拿来固定断骨罢了。刚才武老先生心思都在伤者身上,未曾注意我指派人做事,说透了,这方法也浅陋得很,武老先生多试几回,便知道如何去用。”
“……”武姓郎中老脸微红,之前他根本就不相信林缚会什么高明医术,冷眼相看,所以才没有去注意林缚如何指派人做事,没想到林缚根本就没有将这个瞒过他们的意思,他也晓得许多不传秘术说开来也就是一处或几处关窍不为人知罢了,林缚嘴里说得轻巧,但是武姓郎中心里清楚此法对传统接骨术有多么重要的补充,当下就觉得林缚的心胸当真非常人能及,之前知道林缚在东市断人手足虽说有逞恶之意但也觉得他手段狠辣,心里对他没有什么好感,这时候对他的感观就陡然掉了个儿,觉得他堪称辣手菩萨,不提拜师之事,还是要坚持作长揖谢礼。
林缚是官、武姓郎中是民,受他大礼也是应该,只是武姓郎中年近花甲,须发都有些霜白,给这么个老者如此郑重其事的行礼,林缚自己也觉得别扭,搀住他,说道:“我也有事相请武老先生……”
“请吩咐。”武姓郎中说道。
“各地衙门送囚犯来狱岛之前,多半要施皮肉之刑,断手断足者常有,岛上虽有医官,犹有不足,林缚欲在岛上再设一名医官四名医徒。另,河口聚居流民也多,集云社欲在河口设一座医馆延请名师及医徒进驻,所供月银比照城中,还要请武老先生推荐几人……”林缚说道。
“林大人若不觉得老朽医术浅薄,老朽毛遂自荐如何?”武姓郎中说道。
“医馆哪边……”林缚迟疑的问道,当世没有照影设备,治疗骨折全看医师正骨接骨以及药敷的本事跟经验,武姓郎中以治跌打伤闻名江宁,也恰恰适合医治那些受过皮肉之刑的囚犯,但是各家医馆能不能在江宁立足主要是靠馆里的名医撑场面,林缚心想能将武姓郎中请上狱岛自然是好,但是也担心医馆不同意放人。
“医馆那边不用担心,老朽从学徒始就在济悬堂,已近五十载,按说大前年就要回乡下养老去,只是难辞东家挽留的情面一留再留,上个月老朽又跟东家提起这事,东家勉强同意。林大人若不觉得老朽医术浅薄,可供差遣三年不收分文,以还林大人传授奇术之情,但是三年后,林大人要放老朽回乡下养老去,”武姓郎中说道,“老朽离开济悬堂,也不能将济悬堂的根子都挖走,林大人还需要延请其他郎中到河口坐馆,老朽就不便推荐了……”
“多谢武老先生屈就……”林缚反过来郑重其事的给武姓郎中作揖施礼,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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