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不会再让予姝治疗李老爷子。
当然,他也可以不这么做,这一切都是凭他自愿的。
信里说是让他自愿,实际却是软刀子硬插,他不照做就是忘恩负义。
谭铁山一下子进退两难,他要是不做,是失信,做了,那是陷害。
至于信中提到,他死后,“她”会让他儿子谭振河成为修者,他并没有为此心动。
他儿子年纪不小了,就算是真入了道,一生的成就也不大。
“她”若是真好心,他儿子小时候,就应该引他入道了。
听到儿子说他气色不好,他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谭铁山问儿子,“你觉得林予姝是个什么样的人?”
谭振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不过还是实话实说:“看起来无害,人也年轻,长的好,有点爱财,本事不小。”
说完后,他又补了句,“父亲,你怎么突然间问起她来?”
“如果有人要对付她,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考虑再三,谭铁山觉得还是得与儿子说。
不管他照不照做,他真要死了,总要有个执行人。
儿子是他能信任的,交待给他,这事情的原委他还是要说清楚的。
“父亲,你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谭铁山把枕头下的信拿了出来,反正之前那医生也没让他不要与外人说。
或许再早十年,谭铁山可能会意气用事,但人活得越久,考虑也会越多。
他死不起,他并不认为,当年“她”对他的恩情,值得他用命相抵。
见识过予姝的手段,谭铁山不认为,“她”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当初没有她,他可能面临的危机很大,但也未必不能渡过。
谭振河接过看了后,脸色铁青。
“这不是挟恩图报,还要以命相抵!父亲,你不能听信里的。”
谭铁山叹了口气,“我也为难,死不怕,但我怕我走了后,旁支对你不服,到时谭家就不是我们的谭家了。”
“父亲,我想把这事告诉林女士,我相信,她一定有办法帮我们。”
谭铁山也觉得没有更好的法子,“那你联系她。”
予姝与李灼辰此时正在外面一起吃饭。
“姝姝,你不在家,我吃饭都不香了。”顾灼辰吃了一口予姝喂的牛肉,那叫一个香。
予姝知道,他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她多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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