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议纷纷,围观者众。无数至尊在这一战局的数百里之内蛰伏,可进可退,关注着这里的每个举动。
作为战局中至关重要的人物,炎北此刻的心神却关注着落在五峰之外的那个带蓬的垂帘战车上。他的灵耳络捕捉到一些讯息,有人认出战车是与他同宗门裘问的,这个消息令他有些错愕。
炎北环顾四周,注意到那个叫做纪丸儿的女孩,在她的身上,他察觉到一缕熟悉的气息,如果没记错,那是大衍道宗纪乘拥有的丹火,七焰紫花。很显然,这个女孩和纪乘肯定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炎北,来战吧!”
炎北居然在分神其它事,令文世安怒火炽炽。他的剑道大剑不工,剑出即斩,能瞬间断生死,决胜负,他视炎北为对手,觉得这是赋予对手的荣耀,而炎北的态度,惹怒了他,杀意澎湃之下,大剑剑韵笼罩地,剑意锐光,无所不在。
“停!”
炎北制止文世安,对方持剑为礼,对战一丝不苟,这种人最有原则,不会乘人之危,故而他散去仙元力,不肯交手。
“你以为自己是谁,居然在这我面前这副姿态!”
文世安更怒,剑气冲霄,锐力夺人心志,逼得离得近的一些人不得不施展防御神通,否则会被误伤,得不偿失。
“我认为没必要让这么多人看咱们的热闹,无论谁胜谁负,都没有任何的好处可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炎北道出实情,讲明道理。他觉得文世安能明白其中的关键,岂料,文世安非但不领他的情,反而觉得受到侮辱。
“我辈问道修行,所求的是地大道,修的是道心元神,图好处,占便宜,欲求功名利禄,何必问道,直接营商,岂不是好?我就问你,可敢一战?”
文世安怒斥由心,义正言辞,引起一片叫好,相比之下,对炎北的嘲讽和讥笑则此起彼伏。
“你错了,大错特错!”
炎北却没有受到外界的任何干扰,一脸淡然,“这里是九重,这里是九大宗门位次决战的封印地,试炼场!你错了,错的是你图一己之私,大义当前,不顾宗门利益,不计宗门得失,你这样做,置宗门何顾?这里是九宗决胜的战场,岂可因个人之利而不计较宗门之失,你看看四周,多少人在图谋,多少人在观形势,又有多少热着看热闹,你向我下战书,胜如何,败亦如何?”
论起口舌之争,炎北还没怕过谁,一番话得文世安本来觉得自己理由无比的充分,可细一思量,似乎有那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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