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的话让青衫客无比的震惊,急忙走出作坊。他之所以在其它店铺求购古烈器坊的法器,就是因为来的时日不短,可古烈器坊根本封铺已久,购之不得,现在正主开门揖客,他岂能错过!
这伙计果然没有说错,位于对面的古烈器坊在开门迎客,只是这片刻的工夫,已经蜂拥而来数百人,将作坊的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这位前辈……”
青衫客止住急匆匆的脚步回过头,他不明白刚才的那位伙计为何会叫住自己,这让他的面色很不好看。古烈作坊的法器现在肯定是买不着的,但可以预约,要是因为这名伙计的原因,令他排队更为靠后,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前辈,您远来是客,进店即缘,小的见您真心求取法器,故而奉劝一句,您就不要去抢着排队了,因为你就是排第一也买不到古烈大师的法器!”
“为什么?”
青衫客还真是被伙计的话吸引住了,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那他等在这里就真的没有用,但要是假的,那他完全可以以此为藉口,从他们这家作坊榨取一定的赔偿。
那名伙计从容不迫的一笑,“前辈有所不知,古烈古大师在作坊歇业前,已经提前告知我们这些邻近的作坊,一旦他的作坊开工,前一百件都会售卖给我们,所以你就算是排队,也不知道能够排到什么时候。”
青衫客恍然一笑,“那就是说,你们能购买的到!”
伙计笑着点了点头,“前辈还有所不知,古大师有三徒,一位叫邙天,一位邙野,还有一位叫炎北,他这三个徒弟都是十分的了得,他们三个很早就开始顶替古大师炼制法器了。”
青衫客眸光陡然一亮,“你刚才说,有一名古大师的徒弟,叫炎什么?”
伙计得意的一笑,“他的三徒叫炎北,是后来的,但器道天赋极高,他炼制的法器已经直追古大师了,如果不是他特意在法器标上名号,就算是内行人也难以辨别法器出于谁手。”
青衫客略一思忖,“小兄弟,你知道古大师是什么修为吗?还有,那个炎北什么时候来的百里溪?”
伙计想了想,“古大师的修为谁都不清楚,但很多人都很怕他,应该很高明的吧。至于那个炎北小师傅谁都知道,是六七年前来的这里,因仰慕古大师的器道修为,一头扎在古大师的作坊里,只知道埋头苦修,那个韧劲,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据传已经被古大师列为衣钵传人了呢。”
”好,这个消息很值,这些算是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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