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坐好敷药膏。
“三爷爷,您这是陈年旧伤,情况比较复杂严重,虽然您可能感觉用药后已经好多了,但实际上,想要达到的一定的疗效,一两次,甚至三五次的用药和针灸都还是不够的,需要几个疗程的诊疗,后续还再有持续的巩固,差不多半年后,您这膝盖啊,才会达到预期的疗效。”
“半年?”老支书乔厚朴都有点不太敢信,目光灼灼地看着乔澜,“澜澜,你确定半年后,我这腿和膝盖这里都不会时常疼了?”
乔澜边忙着给他敷药膏,边轻轻点头。
“嗯嗯,是的,舒筋活络,另外,还有驱除湿气,到时候您这腿啊就会轻松很多,再也不会之前那么沉重的感觉了。”
“三爷爷您啊就是年轻的时候遭了罪,那个时候没调养好,现在年纪大了,就开始遭罪了。”
“哎!那个时候日子难啊,能活下来都不容易,哪儿还能顾得上那么多。”
乔厚朴不无感慨道,“所以啊,澜澜你们这是赶好时候了,日子眼瞅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只可惜了,好些老伙计没能撑住多瞅瞅如今的安稳太平”
乔澜给他敷药膏的手微微一顿,心下蓦地沉凝了几分,老支书突来的感慨,似暮鼓晨钟,蓦地敲在了她的心头。
一直陪着的乔志国这会儿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是啊,老前辈大都上了年纪,很多也都力不从心,但却还是想着能再多做一点,哪怕只是尽一点儿心意,也都是莫大的动力与心里慰藉。
乔志国这会儿似乎也特别能理解老领导的坚持了,不过是,趁着最后的时光,多做一点儿贡献而已。
沈瑶端着凉茶进来,看三人谁都没说话,但都很严肃,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乔澜敷好药膏,正要去洗手,就见沈瑶端着凉茶在门口徘徊,眸色微敛。
“妈,正好我也想说去端点儿凉茶来呢。”
“呃?那就好。”沈瑶忙端着凉茶进门,凑进了乔澜小声问,“刚刚没事吧。”
乔澜摇头示意她没事,沈瑶这也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乔澜洗手后回来,乔厚朴正忍着药膏火辣辣的疼,说起了之前乔志国托他打听的事。
“我那会儿印象不深了,所以也还找了好几个老伙计,方才拼凑出了事情大概情况。”
乔厚朴说着都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乔大海和陈良娣早年也有去外面闯荡了好些年,就连你也都是他们俩在外面闯荡的时候生的,不过,你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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