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着为葛大着一杯酒水。
"花魁时时能见,可卷丹难请啊!"
卷丹故作拂袖捂嘴笑道:"公子这是记仇了?"
"怎能对美女记仇呢?卷丹可还记得我?"葛大问道。
"怎会不记得公子长得这般祸国殃民是谁见了也会过目不想忘吧!不过......"不过他要也是女子那老天爷也就太不公了。
"不过什么?"葛大疑惑。
"问一句不敬的话,公子确定是男子?"
"额?美人为何出此言啊?我不是男子难道是公公?"
"哈哈哈......."卷丹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她平复气息说道:"公子真是幽默,那公子是想听曲还是看舞呢?"
"美人真是多才多艺啊。"突然他觉得太没劲些,要看舞听曲没人能比的上他家里十二姨太了吧,看别人的着实浊了他的眼。
卷丹似乎看出了葛大的失落感,便道:"公子这样出落的这般优秀人物想来是不想这些俗物吧,我想公子能听了靡芜的蜚言还想来见我,我就觉得公子是个不凡的人物。"
"你知道靡芜说了你的坏话,她说的都是胡言乱语吧?"
"不,她说的都是事实,我天性风流贱骨。"
这番痛快承认不加修饰,倒有敬佩的,任谁被说闲言碎语总会上前辩上一辩吧,但她并没有那样做,而是笑着淡淡说道,不是嘲笑不是反讽。
她又接着说道:"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文人说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了,是月季不够娇艳,还是牡丹不够好看,那些人殊不知那莲离了泥就活不了,没有什么花能比的上莲的假清高了。"
"此等言论本公子还是头次听闻,卷丹这般另类女子也是第一次见。"
"公子也是卷丹见过的......很特别的人。"卷丹突然起身缓缓走到葛大身旁,倾身在葛大耳旁轻声说道:"公子不会真的只是想听我说说侃侃吧?"
麻麻酥酥的声音瞬时窜满身,他轻轻一扯卷丹躺坐在他怀里,他挑起卷丹下颚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道:"皎月映佼人,叫人难忘欢,卿本介一人,奈何蝶恋花。"
卷丹纤细的手指轻轻拂在葛大的衣襟,指尖轻轻触摸着他身上上等的绸缎柔柔的,顺顺的,微微还有一丝丝清凉,指尖的温热气息逐渐的渗透渗透,悄悄的进了里面,像个偷偷摸摸的贼,却是最柔软的贼,最上瘾的贼,让他有些安耐不住了,唇间干燥急需寻找一片湿润的绿洲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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