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猜测老朱家是不是又有什么喜事了。
要不是有两个名为胡炜和夏羌的读书人结伴前来老宅寻朱守仁,朱守仁还不知道会被爆锤多久。
下河村与上河村衔接处,近下河村一侧里有一个牌坊,上书“状元坊”三个大字,状元坊前有一个亭子,名曰状元亭。
状元坊,是朱平安中举后,下河村里正乡老请命,本地县衙出资所建。
状元亭,是朱平安升任从五品翰林院侍读学士的时候,本地县衙主动出资所建的。
此刻,朱守仁衣衫飘飘,引着两位友人游览状元坊和状元亭。
“胡兄,夏兄,请......”
朱守仁衣衫飘飘,很有风度的伸手礼请两人近前观赏。
若非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以及行走间一瘸一拐的样子,定然更有风范气度。
“朱兄,你这身上的伤不要紧吧,要不还是先寻大夫诊治一番吧。”
胡炜又忍不住瞅了一眼朱守仁脸上及身上的伤,关心的问道。
“是啊朱兄,先治伤要紧。”夏羌也跟着说道。
“些许小伤,何足挂齿。哎,独居高处不胜寒,举家皆浊我独清,众亲皆醉我独醒。家人不解我皓首求学之心,硬是要逼我弃文从商、弃文从农,我朱守仁虽比不了古今圣贤,却也有一颗坚定的求学之心,我岂能答应家人的无理要求,于是就惹来了这一身伤......家丑不宜远扬,徒令两位好友见笑了。”
朱守仁叹了一口气,一副不被家人理解的孤独求学者形象塑造的饱满成功。他隐瞒了狎妓乱花银子被暴揍的真相,改为了家里人逼他放弃学业经商从农,他不惜挨揍也要坚持求学之心不改。
这也是两位友人一到朱家老宅,朱老爷子等人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另外也是终究以大局为重,避免朱守仁因为污点而走不了科举之路,所以两位友人一来,朱老爷子就放过了朱守仁。
也是因此,朱守仁才有了这一番颠倒黑白的机会。
“朱兄求学之心,真乃令我等佩服啊。”胡炜和夏羌两人禁不住佩服道。
“哪里哪里,平常而已......哎呦......”朱守仁咧嘴淡然一笑,一笑扯动了脸上的伤口,不由疼的哎呦了一声,颇有几分滑稽。
“不说这些了,两位好友且看这状元坊的对联,'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这是吾侄亲手所书,本为吴侄任上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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