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放在一起时,突然,他发现了广口玻璃瓶上贴了一张黄色的便签纸,上面写着几排娟秀的小字:
“王起,知道你现在军训很辛苦,很难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想来想去,还是来点实际的吧。
“不过呢,咱们接触的时间太少,我还来不及知道你的喜好,所以就按照我的喜好随便给你买了点,希望你能喜欢哈:)
“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啦!争取以后有机会能够多了解你吧。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多了解你的机会:(
“就这样吧。不打扰你的休息了。——知名不具:)”
王起呆呆的看着这几行陌生的,但从字里行间的语气以及那两个“笑脸”和一个“哭脸”的表情,他即使不去翻贴在纸箱子一侧,不知道沾了什么脏东西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的快递面单,他也能够一下子猜出给自己寄东西的人。
张琴!
绝对是张琴!
目前除了苏静娴和张琴能够这么关心自己外,又还能有谁呢?
王起把三罐子奶粉和一大瓶子蜂蜜放在上铺的木板上,和苏静娴送他的那两罐子奶粉和一盒子未开封的蜂蜜并排放在一起。
然后,他看着那张贴在广口瓶上写满小字的黄色便签,又读了一遍,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张琴写这张便签时的情形:
用雪白的牙齿咬着签字笔的笔头,时而抓抓脑袋,时而又把写了一半的便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苦恼,不知道怎么说,怎么用最恰当的词句表达自己的心情,想给点暗示,但又怕过火,引起对方的不快,然后连朋友都没得做……思来想去,愁肠百结,最终,只能用一种大家都能接受的轻松玩笑的笔触寥寥写上两句,然后希望对方能够从字里行间中触摸到自己那敏感而又害怕受伤的心。
在看张琴写给自己这几句话的时候,王起完全把自己代成了张琴,对象却变成了苏静娴。他想,如果他以后给苏静娴寄一个爱心包裹,如果还要附上一张便签的话,恐怕也只能写下类似的几句不痛不痒的关怀跟问候,而真想对对方说的话,却根本无法落笔。
如此一想,王起倒是有些心疼起张琴来,感觉某种程度上,张琴其实和自己是一类人。
但张琴在对待感情这件事情上,显然却比他更勇敢,更直接,更愿意争取。哪怕已经过了四年,哪怕已经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过一次,四年过后,依然矢志不渝!
他认识苏静娴也不过才两年时间,再过两年,他还会不会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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