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几个人不愿意参加,那对剩余参加记录系统的人来说,其实也是件好事。”她一眼也不看那个鼠脸,对众人说:“我话就只说到这儿,明白的人自然会明白。”
不给其他人发问的机会,她先从桌边站起身,什么也没拿,扔下一句“我去找纸笔了”,转身就朝海滩远处一排排小店走了过去。
“为什么有人不参加对我们反而好?”海娜在桌上看了一圈,却没人回答她。
鼠脸看起来又疑惑又担心又不舒服,却仍旧死咬着口,不肯参加记录系统——林三酒看了,都想在心里叹口气。
不分进化者还是普通人,无论哪个群体里,总是优秀的人少,庸庸者多的。这甚至不只是头脑智力的问题;即使她把风险明明白白解释给鼠脸听——“不参与记录系统的人,就会变成他人的狩猎对象”——他也无法克服多疑和恐惧,说不定反而会觉得人家劝他加入,肯定是有害他的企图。
最后十三个人里,一共有三个人没参加记录系统:鼠脸、那个瘦小糊涂的女人管南,以及长得像是原始人一样的男人。
“我也去找纸笔了,”罗阿卜面无表情地推开椅子,“在记录系统开始运行之前,谁也别找我说话。”
除了三个不参加的人之外,其余的人也纷纷离开了桌边,在阳光下的海滩上四散而去。
林三酒走在这一条长长的白沙滩上,就像走入了一个遥远的夏日假期:沙滩上铺着沙滩巾,遮阳伞下摆着一杯杯冰镇饮料;袋子和手提包散落在白沙子里,旁边还有一双双鞋;远处,是贩卖零食饮料旅游纪念品、泳装泳镜、租赁各种装备器具的一排排小店,以及各式餐厅、酒吧……唯一从场景中被摘掉的,就是人。
当她跨过沙滩,往餐厅的方向走去时,一阵海风送来了身后隐隐的对话声。
“你脑子快,你告诉我,姜甜那话是什么意思?”海娜的洪亮嗓门,倒是用不上海风的帮忙;林三酒没回头,立起耳朵,从风里听见了鸭绒的声音。
“参与了记录系统的人……肯定就会向没参加的人下手……”鸭绒的话断断续续,却也不妨碍林三酒明白她的意思。
“这我就不明白了,”海娜粗声粗气地说,“记录系统不就是为了要让人看出来,有人在对别人重复传播咩死橘么?”
“是Message……”
“有三个人都不参加的话,”海娜对她的纠正根本不放在心上,继续说:“比如你要找传声筒吧,你对那三个没参加的人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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