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得越来越严重;她只能尽量将嘴唇并拢在一起,用含糊不清的声音继续说:“你、你就当我是这个意思吧……那么,你会同意吗?”
“我的确是被扣掉了很多特殊物品,”门外的卫刑继续说道,“不过我应该已经可以把它们都拿回来了。所以……就算你有这个意思,我也不会放你出来的。”
再坚持一会儿——坚持到她把该弄明白的弄明白,到时一定就可以出去了——
只是把自己从地上捡起来这么一个动作,林三酒居然都摔倒了两三次,才总算成功了。她跌跌撞撞地扑到门口时,透过窗口一看,发现卫刑模模糊糊的背影又走远了一些,忙咬紧牙关,又一拳打在窗口上:“嘿!”
这一次,卫刑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再回头了。
她身上没有合适的特殊物品可以开门,不管希望再怎么渺茫,她也不得不承认,出去的可能性有很大几率都要着落在卫刑身上——她承受不起让卫刑真的离开的代价。
“我、我那个帐篷……只容许身上不超过两件特殊物品的人进去,才会起效……”她将自己倚在门上,双腿发颤,不管不顾地继续说:“你当时进去了,帐篷也起效了……这说明,你当时身上最多只有两件特殊物品。”
“你坚持的时间比我想象的长多了。”卫刑的影子顿住了,微微转过身:“那又怎么样?”
这本身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林三酒总要找一个话头,抓住卫刑的注意力,让她停下脚步才行。
“你其实不用手杖也能走路,对吧?”喘息威胁着要打断她的话,但她还是努力逼自己进入了正题:“你现在就没有拿手杖。”
假如非得靠手杖才能走路的话,卫刑哪里能悄无声息地跟在红脸人身后?
“那是因为我的双脚完好。事实上,我从里到外都是完整的。”卫刑平静地说,“你看不见我的右脚,是因为我的能力罢了。”
林三酒想起了她手掌一抓,就能在人眼前释放幻象的能力——看来它也像很多能力一样,可以被发掘出不同的用法。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卫刑继续问道。
林三酒记得,当时她把卫刑拽进帐篷里的时候,手杖正好落在了柜台上。原本她还有一个担心,那就是卫刑把大部分特殊物品都装在了手杖里,所以才能被顺顺利利地拉进了帐篷;但是现在,这个可能性总算是被抹消了。
卫刑现在不拿手杖了,那就说明那支手杖至少不是一件收纳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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