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自己做个标记”。
虽然楼野看着大大咧咧,反应却快,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怕也有人冒充我?”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脸也有点白,立刻从厨房里找出了一只瓷碗,双手用劲儿将它无声地掰开,随即用断口在自己的手腕内侧划出了一个小小的“X”。
“这样差不多了吧……”楼野看着这个标记,手里的裂碗才刚刚放下,只听门口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呢?”
女声仿佛震得夜色都抖了几抖,接着楼琴从门口处缓缓地探进一个头。她的身影正好笼罩在玄关处的阴影里。看不清楚神色。
林三酒和楼野俱是一惊——这个房子里的玄关处造了一个影壁,挡住了外来目光的同时,也让他们看不见外头了。二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想到摘掉了饰品后的“楼琴”,动作竟然轻得叫人一点都听不见——
“噢,没什么,我俩讲鬼故事呢。”楼野立刻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在如月车站这种世界里,不开灯讲鬼故事,多有感觉呀。”
“楼琴”慢慢地走了进来。狐疑的目光从林三酒身上划过去。“她这样子,怎么讲?”
林三酒一声不吭,只是悄悄地打量了她一遍。
亮闪闪的粉红色假发、乱七八糟的蓬蓬裙,以及微微抬起的下巴……不管是打扮还是神态。看起来都跟之前一模一样。
难以想象她真的不是本人吗?
“……主要是我讲,她听。”楼野实在不想继续说这个漏洞百出的借口了,他看起来也有些不敢肯定面前人的身份,忙转移了话题:“黄历的势已经过去了吗?要不你再回去趟一会儿吧,这样保险。”
“不用了。”楼琴轻描淡写地一摆手,似乎并不在乎。“感觉应该已经过去了。这地方怪无聊的。哥你陪我打会牌玩儿吧?”
打牌——?
楼野立刻下意识地按住了手腕内侧的X标记,张着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却硬是没有想起一个什么推脱的借口。眼看楼琴神情越来越疑惑,他最终还是只好答应了:“啊,嗯,行……”
不过,这或许是一个契机——林三酒悄悄地绕行到楼琴背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写了一行字:“你一个人行吗?”
楼野看看这行字,似乎在琢磨她是什么意思,随即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这就好——林三酒转身一个加速,在屋内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迅速飞出了大门。
如果这一个楼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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