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助教团的会议通知,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魔咒课之前,郑清都还没下定决心是去参加还是拒绝参加。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别去,做个选择而已,有那么困难吗?”萧笑对于郑清的纠结有些无法理解。
正在抄作业的男巫手中笔尖顿了一下。
“你没有做过选择,自然不清楚选择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郑清揉了揉攥在手心里的墨玉,愁眉苦脸的叹了一口气:“如果有可能,我宁愿不要有选择的机会。”
萧笑扶了扶眼镜,盯了自己的同桌一眼。
“总觉得你跟我说的不是一回事呢。”宥罪猎队的占卜师眼神有些微妙。
“那是你的错觉。”郑清嘟囔着,重新低下头,比对着自己与萧笑作业中的差异。应试教育十几年,他对抄作业有着丰富的经验,知道绝对不能抄的一模一样。
萧笑没有理会郑清心不在焉的回答,转头看向辛胖子,踢了一脚前排的凳子:“今天有什么有趣的新闻吗?”
胖巫师正倚靠在墙上,翻看手中的《贝塔镇邮报》与《每日号角报》。
“都是些老生常谈。”
他手中报纸翻的哗啦啦作响,一目十行的浏览着竞争对手们的工作成果,毫不客气的批评道:“一半的版面都在讨论边缘学院——边缘学院的风险、边缘学院的危害、边缘学院对社会的冲击、边缘学院拉低第一大学的教学质量、边缘学院没有院长不行、边缘学院学生堕落风险极大——车轱辘话翻来覆去,讲了快两个星期了……似乎除了边缘学院,他们已经找不到新话题了!这就是舆论商业化的最大问题,他们总是对热点问题倾注过分多的注意力,而忽视了这个世界其他角落还发生了许多不起眼、却同样值得关注的问题。”
“比如?”萧笑扬了扬眉毛。
“比如第一大学屡禁不绝的私人猎赛问题,比如一个月以后的春狩,再比如6月份的布尔世界杯猎赛!”刚刚一直打盹儿的张季信忽的睁开眼,语气带了几分恼意:“要知道,世界杯四年才举行一次!”
“第一大学设立新学院一百年都没有一次。”郑清幽幽的插了一嘴——他虽然在抄作业,却一直竖着耳朵,捕捉几位同伴的谈话。
“作业没写完的人闭嘴。”胖巫师不无恶意的吐槽了一句。
“还有什么其他消息吗?”萧笑低头摆弄着桌上长短不一的算筹,眉头紧皱,似乎看到了某些不太好的罫像。
“唔……菲兹尔公司推出了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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