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菲菲一改往日柔柔弱弱的模样,头发束在脑后,语速很快的回答道:“甚至宥罪猎队也联系不上了……我怀疑我们遭遇了魔法屏蔽。”
“就凭对面那个食人魔萨满?”林炎不太相信。
“如果不止一个食人魔萨满呢?”边缘猎队的占卜师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摸出的牌面,微微叹了一口气。
一张逆位的‘命运之轮’。
“情况正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向坏的方向发展,而我们却无能为力。”
吉普赛女巫简单总结后,摸出来第二张牌,是一张正位‘恶魔’:“……而这一切的发展都基于某种恶意……或者说,源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被恶魔的铁链束缚在这里,既是它们的囚徒,也是它们帮凶。”
然后,她丢出了第三张牌,一张逆位‘倒吊者’:“我拿到的每一张牌面上都写满了‘厄运’两个字……但这张牌显示,只要我们不做无谓的牺牲,就不会有牺牲。”
话音未落,那张已经被丢进雪地里的牌似乎因为积雪融化的缘故,向下歪了一部分,吉普赛女巫挑了挑眉,补充道:“……大概率不会有牺牲。”
三张牌歪歪扭扭丢在雪地里,仿佛三块难看的疮疤。
吉普赛女巫的占卜技巧即便在第一大学,也是有口皆碑的,唯一的问题在于,就像大部分普通巫师的占卜魔法,得到的永远都是模糊且矛盾的答案。
“什么叫‘既是囚徒,也是帮凶’?”刘菲菲细眉蹙起,表情有些困惑。
“情况坏到什么地步了呢?”林炎则起身四顾,隔着魔法结界半透明的屏障,仔细打量外面影影绰绰的灌木。
“大概率不会有牺牲……情况坏到这种地步了吗?”边缘猎队的队长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心底却陡然一沉。
不论是沉默森林深处传来的异响,还是不久前学校守护法阵落下的金色帷幕,原本都只是让这位在学校呆了四年的老生稍稍有些紧张,并没有想太多——他单纯以为这一切是学校又在玩儿什么‘整蛊’,搞实战化演练,这种事情在他就读第一大学的四年时间里,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也是他第一次参加最外层的冬狩,学校会对他们这些猎队设置怎样的考验,他也没有经验,难说吉普赛女巫占卜到的‘牺牲’是不是真正的‘牺牲’。
许是察觉到尼古拉斯的犹豫不决。
刘菲菲抓住他的手,攥了攥,却没有说话,这是一种无言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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