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把那面围墙上的缺口堵住的吧!”年轻的公费生忍不住说出自己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压抑着的念头:“只要堵住那个窟窿,那些家伙不是就进不来了吗?”
“嘿嘿,”罗伯特侧过脸,斜了年轻的公费生一眼:“你以为这是在破了的花盆上粘一块膏药吗?不,这个缺口对贝塔镇的防御体系来说,就像一座千里大提正中央出现了一个老鼠洞。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修补完善。”
“溃坝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这个比喻恰到好处,令人闻之立刻有了清晰的概念。
辛胖子用羽毛笔的长羽挠了挠自己的下巴,长叹一口气:“祸斗,狂猎……都预示着灾难的到来。下一个会是什么呢?朱厌?肥遗?还是夫诸,或者赢鱼?”
“无稽之谈。”一直安安分分呆在后方的萧大博士对胖子的说辞嗤之以鼻,稍稍提高声音反驳道:“是它们带来了灾难,而不是它们预示了灾难。你的理解属于因果倒置……老派巫师就这点最令人无奈,他们总是总结一些表面的经验,去指导更深刻的行动。”
“你高兴就好。”辛胖子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与萧笑争辩。
他把羽毛笔夹在耳朵后面,笔记本咬在嘴里,跨步向前,双手猛然一探,将一头从他面前掠过的祸斗后腿扯住——随着他们深入林货市场内部,部分肆虐着的祸斗们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的身上,开始偷偷摸摸的袭击这几位新入场的猎手。
未等那头祸斗扭头撕咬,蓝胖子双目圆睁,闷哼一声,喷气如雷,两臂肌肉陡然隆起,只是用力一扯,便将那头不大的祸斗撕成两块。
红的血液、粉的肠衣、鲜的五脏,随着那一扯,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还有祸斗肚子里残留的一朵朵橘红色火焰,也伴随着它的血水,滴滴答答掉进尘土里。烧的青石地板吱吱作响。
“干得漂亮!”
郑清轻扣扳机,啪的一声,将另一头祸斗用束缚符弹捆住,仍有余力转头看向辛,夸赞着,同时提醒道:“注意控制体型,如果不想裸奔的话……你的袍子快被撑爆了。”
“还有环保问题。”萧笑在后面提醒道:“我可不想硬抗过黑潮之后,被校工委的老大爷拎着耳朵揪到这里给市场冲洗地板……”
“不,你们不需要担心这点。”罗伯特轻笑一下,安慰道:“后续市场的清洁费用贝塔镇管理委员会全部负担。作为被临时征召的猎手志愿者,如果表现出色,你们还可以拿到赏金以及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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