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冷哼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们。言歌,我知道你站在外面。有什么话,自己来问我。派条狗来,是几个意思?”
“门外站着的,是太后的身旁的女官。这里又脏又臭,自然不会进来。”冯云三言两语的把言歌摘清。他起身走到方如面前,笑的愈发温柔:“您现在,也就配和我这条狗说话。”
柳轻落诧异的看向冯云,似是没料到冯云会这么和方如说话。
一个小小的太监,胆子居然这么大!
可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环境,气闷道:“我爹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冯云,我平日里对你、对言歌都不差。
当时事出有因,并非我和方姐姐动的手。是皇上,是他自己……”
“不用和他解释。他现在狗仗人势,哪里听得了我们的话。”依方如看,言歌就是想把所有的罪名往她头上扣。
当初说好了一起反了,结果她们把事情做了,言歌又不认了。
顾清风已经死了,纠结一个死人的死法和凶手有什么意义?
难道言歌想借着这件事威胁爹爹吗?
方如想通这一点后,冷笑道:“多说无益。呵呵,无非一死而已。”
冯云并未开口,而是扭头吩咐官差把先前准备的鸟笼拿来。他把鸟笼挂在两人中间,低笑道:“呵呵,奴才来,也不是为了和两位娘娘朝添堵。
这是太后送二位的礼物,奴才还要回宫交差,就不扰二位了。”
冯云说完话,转身离去。旁听的言歌,跟在冯云的身后出了大牢。
方如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也看出她的用意。
牢内的柳轻落目送着两人离去,急的哭出声:“现在可怎么办?我不想死。言歌送这个破鸟是什么意思?黑不溜秋的,丑死了。”
“此鸟名为寒鸦,也叫慈乌。乐天有首诗,叫《慈乌夜啼》。里面有句,慈乌复慈乌,鸟中之曾参。这是在威胁我们,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便对方家、柳家下手。”方如冷声道。
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还敢讽刺她们,其心不如禽。到底谁禽兽不如!
当初就不该相信钟应月。表面上和言家没什么关系,一听到言歌可能被牵连,转手就把她们抓了起来。怎么说,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交情。
怎么钟应月和言歌就是手帕交,她们成了路人甲。
柳轻落唯一的依靠就是柳尚书了。她爹要是知道她这么没谱,绝对要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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