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什么都不懂,智商和认知能力变得很低很低,还会有记忆障碍...但以前起码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清醒的,但到了后面病情严重起来就糟糕多了。”夏弥在讲述这些时声音也不再像之前一样高昂了,很平缓,听不到太多起伏的情绪的。
“治不好吗?”林年看着他的背影问。
“可能以后会有办法吧,医学总在进步嘛。”夏弥的语气又渐渐上扬了,“还请麻烦师兄照看一下他,把他带到酒店来,谢谢了林年师兄。”
“我觉得你不应该带他来芝加哥的,入学是一件很短的事情,卡塞尔学院不允许...”林年话说一半,然后闭嘴了。
他觉得自己再说下去有些双标的嫌疑了,即使对面的夏弥不大会察觉到,但他还是没有说下去了。
“我其实也不赞同他跟着来的,但他硬要跟着来的...没办法,我家里人太顺着他了,原本我的打算是上来芝加哥后我会在这里多呆一天陪他玩一天,一天后我家里人就会上来把他带走...但现在看来他可以玩个够了。”夏弥的话有些无奈的意思在里面了。
电话这头的林年听到这里已经不想听了,有些莫名的烦躁,不等对面还想继续说话,就挂断了电话。这时他也走到了那个白T恤的男孩身后。
夏望?是叫这个名字。
林年看着他,男孩矮他许多,那头黑色的短发被阳光晒得暖暖的,在下面就是裸露出的后颈和背部,太阳底下越是晒越是显得白皙,那颈椎第一节微微的凸起有种嶙峋的瘦弱美感,比起夏弥口中的‘哥哥’,他更觉得面前的孩子更像是那女孩的‘妹妹’。
是啊,他长得那么纤瘦,T恤里露出的肌肤也像是新长出来一样那么柔嫩,但些许挨打后的青淤显得那么深刻。那湛蓝瞳眸顶上的柳眉,让人觉得是一根细长的墨笔温婉在那张白嫩的脸颊上勾了些娇弱感。
他大概集其了所有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东西,如果不是林年在服装店里给他换新衣服时仔细观察了他胸部的起伏以及喉结,不然他真的会以为这是一个纤弱的女孩子。
夏望,也的确像是一个女孩的名字。
林年站在他的背后,他也完全没有反应和戒心,就蹲在那里,应该是之前在草坪上跟着跳操的音乐胡乱蹦跶累了,老老实实地抱着双腿蜷缩在阳光最好的地方,柔顺的刘海的发丝垂在一隅瞳眸前随着风晃悠着。
倒是让人想起午后晒太阳的猫,往地上一躺就像从地上长出来的一样,你不去推她她就绝对不会挪窝,静静地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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