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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欧独开始在房间里寻找绳索之类的东西,但最终无果。只好找来剪刀,把床单剪个口子,撕下来一条。
布匹撕裂的声音让江兰舟略微清醒过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回到了家。
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坐起身来。坐起来后发现,似乎不像平躺着那样难受。
扭过头这才发现,欧独把布条对折了一下,然后用手抻了抻,布条发出“嗡嗡”的声响,很结实的样子。
江兰舟唤了一声欧独。
闻言,欧独扭过头来,淡淡地说了一句“你醒了?”说完,便朝江兰舟而来。
他握住江兰舟的手腕,把她的两个手交叠放在一起,然后缠上第一圈布。
“欧独,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些醉酒的江兰舟,脑子晕晕的,但下一秒,欧独双手用力,布条勒紧的痛觉立刻袭来。
江兰舟蹙了蹙眉头,又问道“欧独,你这是在做什么?”
欧独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心下更凉一分。江兰舟唤自己欧独,不是老公……这个小野猫儿,不论怎么教,都是不长记性呢。果然,是欠调教啊。
然后继续忙着手中的活儿,把结打死。
江兰舟开始挣扎,想要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可是已经晚了,她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目光遇上欧独的眼神,江兰舟停下了动作,心底有些恐惧,欧独的眼神和正常时不太一样,让她想起了那个海边的夜晚。
酒,瞬间清醒了一半。
“不论你现在想做什么,你都要保持冷静。”江兰舟有些害怕了。那个温柔的欧独,又消失了。
“我现在很冷静啊。”说着,俯身上前,用拇指略过江兰舟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你不是说过,给我时间么,你不是说会尊重我的想法么?”因为害怕,声音都颤抖起来。
“我给你时间了,但一直延期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吧。你自己说说看,这世上有哪对夫妻像你我一样,结婚一个多月了,还没有行房?”
说着,把捆绑住江兰舟的双臂,扶着举过她的头顶。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小鸡啄米般。
后脊梁窜起一股凉意,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江兰舟直接说出来“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闻言,欧独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但他的目光,却比先前更加漆黑。
“犯病?是,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个神经病,比不上赵栎文,他健康,他阳光,他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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