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上的月,感到很迷茫,实在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屋外,燕瑾笔直守在门外,不眠不休。……次日一大早。还没起床的范永新,就听到屋外吵吵闹闹的。
“范永新出来,范永新滚出来!”
“出来……”这声音带着暴怒,一听就知道来者不善。范永新慌不迭地跑出去,定睛一看,门外聚集了上百号人。
其中范家十二掌柜,工人三十个工头,以及上百名身穿黑布锻打的工人,全围在了他的门口。
当先的就是陈掌柜,这些人显然都是他带来的。范永新忍着怒气,问道:“陈掌柜,这是什么意思?”
“范永新。”陈典富直呼其名,
“还看不懂吗?我们是来要钱的,把我们的分红,还有那些工头们的工钱拿来吧。”
“你不是说帮我宽限几天吗?”范永新盯着他的眼睛,忍住体内压抑地火。
“我是想帮你这个忙,但我不能昧着良心,损害各位掌柜,还有各位工人们的利益。他们辛辛苦苦一年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过年这几天,能让家里人吃的好一些,穿的好一些吗?你要拖欠他们的钱,你还是人吗?”陈掌柜义正辞严地大声说道,声音振聋发聩,让不少工人都觉得硬气。
“我没说要拖欠,我只是想求各位能宽限几天。”范永新心里也着急,没想到陈典富这么快就喊人来了,而战哥儿那边还么消息。
“宽限几天?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有时间宽限吗?”陈典富冷哼一声,
“再者说了,有那个必要吗?你把那批货以一百万的价卖了,我们宽限你再多的时间,你也拿不出更多的钱啊。”
“我会想办法。”范永新道。
“想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这里谁不知道你范大少爷就是个饭桶,对生意一窍不通,你能有办法?”陈典富嗤笑,摇了摇头,
“你的脑子就不适合做生意,这么大的产业,你以为随便来个人都能顶得上?哼,范家能有今天,全是你的错,你爹也是个老糊涂,竟然让你来掌舵。他精明了几十年,从白手起家,拼出如今这庞大的产业,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想不到会犯这样的错。看来他真是老糊涂了。”
“我不准你说我爹!”范永新气得脸色涨得通红,抓住陈典富的衣襟,就要朝陈掌柜打去。
但那几个工头见状,都挤了上来,十几个人一拥而上,直接把范永新压在了地上。
陈典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真是吓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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