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了,“什么意思?你是打算不管了?别人打了我们的儿子,难道我们就一声不吭?
要是平常切磋,有个误伤倒也算了。但你看,这是切磋吗?这是把我们的儿子往死里打啊,不仅折断了手脚,还把牙都打掉了。这是人干的事吗?他怎么这么残忍?”
说到这里,她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自己都舍不得动手,他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儿子?反了天他。
德海,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讨个公道回来,我们的儿子不能白白受人欺负,绝不!”
向德海道:“我会去找歌桡,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庄绿蓉一听是去找歌桡,又不干了,说道:“不行,不能找他。”
向德海朝她看来。
庄绿蓉说道:“你去找歌桡,他无非就是动用学宫律规惩罚一下那个泥腿子,不痛不痒的,有什么用。
不行,他让我儿子断手断脚,我也要让他断手断脚,你亲自去找他,去把他手脚折断。”
向德海觉得不可理喻,皱眉说道:“我说了,这里是学宫,我不能乱来。”
“那怎么办?真的要这么算了?”庄绿蓉眼睛一红,又大哭了起来,“我的命好苦啊,嫁给了你这么多年,动用娘家的一切力量帮你爬到如今的位置上,现在只是让你帮给我们的儿子讨回个公道,你都不肯。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的命好苦……”
哀哀戚戚一大堆话,好像辛酸得不行。
向德海脸色阴沉,不愿再听这些,挥挥手道:“行了,我没说不管。”
庄绿蓉稍微收敛了一点哭声,问道:“你要怎么做?”
向德海道:“我不好动手,不代表别人也不能动手。他会去找个老师来弄他。”
庄绿蓉问道:“那些老师敢狠手?”
向德海轻哼一声,“只要钱给到位,有什么下不了狠手的,放心,我已经有人选了。”
庄绿蓉道:“那你务必告诉那人,必须要让那泥腿子比我儿子还惨才行,不然,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向德海嗯了一声。
看到向德海答应,庄绿蓉才又看向自己的儿子,“晋儿,你放心,娘一定给你报仇。哼,一个低贱的泥腿子也敢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焦墙看向报仇心切的舅妈,还有开心不少的向晋,不知该不该提醒他们:向晋吃了一颗毒药,还没解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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