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权利必须履行的义务。
而阶级的划分、阶级出现的根本原因、阶级在矛盾相继的万物变化之中不断的自我补充,也是第一卷的成果。
而另一方面,张居正作为受制于千年以来的君君臣臣礼教影响,依旧为皇帝单独划分了一个阶级,其实皇帝的种种属性,应该算是世袭官阶级内,但张居正仍然将皇帝划分为了天命所归的人间圣人。
生物之主,兴益之宗。
张居正不是没有想明白,他在逃避,也是他依旧要倚仗高高在上的皇权推动他的新政,这是现实,而且陛下的英明,也让张居正偶尔会思考,难不成真的有天命不成?
这让这第一卷的阶级论,有点异味儿,但并不多,张居正作为臣子,没有过多的讨论皇帝这一阶级,在整卷书里,只是单独将皇帝列了出来。
朱翊钧大手一划,把皇帝这一个阶级划去,让整卷的异味儿尽数消散,反正帝制之下,臣子也不能讨论,所以干脆不设便是。
次日的清晨,戥头案的累累血债,和阶级论在各大民报的头版头条出现,邸报更是长篇累牍,添加了来自皇帝的亲自注释。
毫无疑问,这将是未来数十年,乃至数百年的纲常。
皇帝亲自作释,代表着日后的科举考试中,一定会出现矛盾说、公私论、阶级论,这是必然,张居正整饬学政的一个环节,也是大明的惯例之一。
这让学子们叫苦连天,算学还没弄明白呢!
杨有仁的死,也让遮奢户们头皮发麻,大将军府的刀对外不对内,戚帅只要从关外回到了京师,和以前的受气包没什么两样,唯独这个黄公子,大将军如此纵容,实在是让人多了许多的猜测。
廷臣们有很多早就知道或者是想到了,知道了这黄公子,恐怕不是蓬莱黄氏。
戥头案在京师闹出了巨大的风波,若是佐以阶级论食用,让所有人对天下运行的逻辑,多了几分本质上的认识,在互相印证之下,新都杨氏,立刻就被风吹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杨德仁,嘉靖二年进士杨惇之子,出自新都杨氏二房,杨有仁冲撞了黄公子,杨德仁一手制造了杨有仁的自缢,但似乎大将军府仍然不满足,仍要追击,杨德仁带着两车的礼物,带着拜帖,来到了大将军府,请求拜见戚继光,请求戚继光放过。
戚继光没有拿到拜帖,因为大将军不在家,大将军在京营忙碌,白天拜访基本上看不到人。
但杨德仁从门房得到了大将军的回复,自作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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