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吗?”伍惟忠眼睛一亮,抓着万文卿的手,都用力了几分。
“我一个表叔在广州当船东,手下有十三条三桅夹板舰,自家开的。”万文卿十分肯定的说道:“那还能骗你不成?”
“同去,同去!”伍惟忠大喜过望,在京师这两年,喝酒都是喝闷酒,吹拉弹唱、琴棋书画这些高雅的东西不论,连个陪酒哄自己开心的人都没有,简直是简直了!
万文卿和伍惟忠碰了一杯,心情大好,十分肯定的说道:“好,一言为定,我等你三日,都是自家兄弟,定会款待。”
万文卿可是万氏的嫡系,那个表叔是万文卿他爹的一个掌柜罢了,别说一年两年,就是十年八年,伍惟忠白嫖不给钱,也没关系,士大夫流连忘返之地,就是个招牌,绝对不缺生意,有新场子了,只要带着伍惟忠同去,再题个词,写首诗,这几年的钱都赚出来了,还有富足。
“你们…”邹元标感到了背叛,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放弃倒张大业!
万文卿语重心长的说道:“邹兄,平心而论,张居正的新政,的确是有一些地方,是矫枉过正,不合情理,甚至有些无情,比如他要整饬学政,万历三年把各府各县的生员从数百人,直接砍到了十五人,有些地方,甚至一个生员都没有了,阻碍朝廷选贤;刑罚过于严苛,本能缓判,为了这考成法的考成,也是从严从重;朝中的大臣,强横如王崇古,耿直如海瑞的大臣也是屈于淫威之下,苟且偷安,小臣畏惧先生威罚结舌,言路不畅。”
“可先生一没有带着大明吃败仗苟且,二没有大规模的民乱,那些个刁民也没有拿着锄头镐头砸烂咱们这些缙绅的大门,破开咱们的粮仓不是?内外咸宁,自嘉靖二十九年,俺答入寇以来,可有这样的安稳日子?”
“他能干就让他干呗,咱们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好了。”
万文卿这番劝说,可谓是语重心长,他真的是看在同乡同师同榜的面子上,劝邹元标别再折腾了,再折腾命没了。
事实胜于雄辩,张居正就是再烂,也比严嵩强,比徐阶强,比高拱强,这万历以来,大明未尝一败,也无内忧,即便是清丈还田严刑峻法,可大明有了革故鼎新的景象,大明也再次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天朝上国,至少京郊十里,不是三五成伍,十百成寇,都是江湖大盗。
“还是要倒张!”邹元标满脸通红,愤怒无比的说道。
“为什么要倒?你自己博誉于一时,可曾想过你的亲朋,可曾想过你的父母?我们跟你是好友,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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