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的人了,还有这么大的精力。”
这个案子最难处置,奸字一张口,说你强淫伱就强淫,你如何分辨,如何自证清白?
海瑞想了想,颇为感慨的说道:“老手艺了。”
“又是老手艺?!”葛守礼看着海瑞,海瑞在应天做巡抚,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海瑞看着葛守礼,葛守礼很幸运,他做官一直有杨博护着,没人敢这么折腾他葛守礼,海瑞那可真的是什么场面都见过,他笑着说道:“当初我在应天也被如此构陷过,不过当时因为多留了几个心眼,歹人未能做成罢了,给些银钱,就可以用一女子清誉毁他人清誉。”
“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都是黄泥掉裤裆,有理说不清的事儿。”
“你们这些个读书人,玩的真的脏。”冯保听闻咧了咧嘴,冯保发现自己真的不够无耻,看看人家读书人的手段,突破底线!
张居正拿出了汪道昆的陈情疏说道:“汪道昆上言,他一觉醒来,就看到身边多了个人,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查了半天,松江府衙门也只能以强淫案来定,这女子的确是个良家,一直到衙门哭诉,闹个不停,百般不愿。”
“浙江巡抚和巡按,劾其致仕回籍闲住。”
“汪道昆羞愧难当,请致仕削籍。”
松江府的大幕刚刚拉开,主事的汪道昆就因为强淫案,自身难保,廷臣们静静的不说话,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一样,汪道昆到松江府查清占,惹祸上身,不仅官位保不住,怕是连清誉也要丢得一干二净。
“怎么都奔着下三路而去,这不是下三滥的手段是什么?”新任的吏部尚书张翰,虽然朝中没有根基,但也是一步步卷上来的,他当然清楚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他略微有些不忿的说道。
谭纶看着张居正说道:“罚吧,他自己没本事,护不住自己三丈之内,被人下了套,怪谁呢?办不好差事就是无能,无能就回家种红薯去,省的丢人现眼。”
汪道昆是浙党,谭纶是浙党党魁,浙党党魁不肯回护,汪道昆立刻变得岌岌可危了起来。
“核准其致仕吧。”张居正看大家都表了态,选择了核准汪道昆致仕的奏疏,当然他在浮票上到底写了什么,没人知道。
这奏疏流转到了皇帝跟前,小皇帝看了半天,说道:“明明是个冤案,还要如此处置?元辅先生,朕不明白。”
“之前朕问先生,汉哀帝继位之后,丞相薛宣和给事中申咸有怨,薛宣斫伤申咸,在申咸脸上划了八道,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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