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脸上写满了不甘心。
他拒绝一切询问，不和任何人配合。
但人都已经落网，即便老张不说，苏子姜也有诸多方法调查个清楚。
事实也是如此。
很快，便有做过医美的人提出怀疑：
“苏总，他的脸好像动过刀，似乎有多处动刀的痕迹。”
这话一出，当即给苏子姜指明了方向。
苏昆也立刻明白了，为什么他之前调查老张的身份，却始终都显示没有问题了。
原来他是整了容。
苏子姜火速调查，因为有了目的，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二十多年前，真正的老张的确生了一场大病。
当时好长一段时间，周围都没有人见过他。
再后来，当他出现后，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虽然容貌还和当初一样，但性情大变。
一切清晰明了。
老张就是当年王姓的地头蛇。
虽然当年他家破人亡，没有DNA能够对比证明，但光是他做的这些事，也足以判刑。
老张当场就被戴上了银手镯，严密押送到看守所。
至于助理……
他说的那些话虽然很有可能是为了利于自己而编造的，但不管怎么说，他母亲被老张杀了是事实。
而他也因为投毒和涉嫌谋杀，也被抓了起来。
至于具体要怎么判刑，便要看后续的审判结果。
苏笑听到这些，并没有什么反应。
真正让她唏嘘的，则是苏雨晴。
送去警局之前，苏子姜拔了老张的头发，本打算连夜给苏丞轩送去，让他去做检测。
但老张却已经看破了他的想法，当即对着苏子姜大叫：
“比对DNA？没用的！我的女儿早就死了，是被苏昆给害死的！苏雨晴她不是我的女儿，她只不过是我复仇的工具！”
“我就是要让她来对付苏家，让你们自相残杀！”
“让你们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老张说话时神色癫狂。
苏子姜冷冷地看着老张，如果目光能够杀人，老张此时必定尸骨无存。
他自然明白老张的话。
他说的失去，并非失去生命，而是失去了一个生活多年的妹妹，父亲失去了培养多年的女儿。
哪怕苏笑回家，他们也仍把苏雨晴当做亲妹妹，亲女儿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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