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关系。”
这句话立即让陈玲珑喜笑颜开,只听谢傅问道:“玲珑,你茹厕的时候,需要不需要用到手指啊?”
陈玲珑立即脸色涨红,大嗔道:“不许对我说这种夏流的话,我才不像你们臭男人,抖一抖就完事,手都不擦拭一下。”
谢傅哈哈大笑:“这么说你看过男人……”
陈玲珑哼的一声,转过身去:“不给你亲了。”
女人腼腆,越是无声她越是惊怯羞赧,最好是在玩笑中慢慢深入,这可是谢傅多年来的情场经验,对付陈玲珑这种小雏鸟还不是手到擒来。
顺势从背后贴了上去,用一只手手臂搂住她的腰肢,笑着说道:“你不是一直说我夏流。”
陈玲珑回了一句:“你就是夏流!”
“对了,你说过我脱光过你的衣服。”
“你不是都说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王玉涡搞的鬼。”
“人常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想她那挽歌一曲只不过勾起你内心最深处的东西,你说说看,我都是如何对你的。”
“我不说,反正你就是很夏流!”
谢傅哈哈大笑:“傻玲珑,男人不好色夏流,那男人干什么用,当一块臭木头么。”
陈玲珑不应声,其实她并不反应伯伯下流,她只是羞愧难当,让她伤心也不是伯伯夏流,而是伯伯在得到她之后,不要她了。
“玲珑,你说你喜欢伯伯夏流,伯伯就真实来这么对你一番。”
语气充满钩引让陈玲珑感觉有千万条丝线扯着她前赴,只是这话实在太难说出口了,至少对于陈玲珑来说,跟拿把剑架在她脖子上都说不出口,并没有什么两样。
王玉涡突然嘤的一声,谢傅立即把注意力放在王玉涡身上:“弟妹。”
听到谢傅如此关切喜悦,陈玲珑脸上露出不快神色,将谢傅的手将她腰上拿开,不给他楼了。
谢傅本来是一手搂着一个,腾出一只手来,居然两只手都用在王玉涡身上,将她搂住,大部分身体都靠在自己胸膛上,如今王玉涡也活过来了,谢傅悬挂在胸口上的石头也完全落下。
如果两女死了,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耿耿于怀。
人生除了生死,其它都是小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王玉涡虚弱叫唤一声:“伯伯……”
“我在我在,没事了。”
听到谢傅的声音,王玉涡露出笑容:“伯伯,能死在你的怀中,真是一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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