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呢?”
陈玲珑一讶之后:“我没有烦恼。”
谢傅哦的一声:“真是让人羡慕。”说着又莫名问道:”疼吗?“
陈玲珑嘲讽:”伯伯哄小孩呢,你是不是就是这般哄骗鹤情姐姐,只可惜我不是……“突然却眉头一皱,哎的轻疼一声。
谢傅笑道:“伤口很深,只怕没一两个月好不了。”
“杀猪屠狗的屠户难保不会被猪狗咬到,也是拜伯伯所赐。”
谢傅哈的一笑:“一时的疼痛倒没什么,就是这雪白的肚皮要留下一道伤疤,难免让人耿耿于怀。”
陈玲珑听出谢傅是在向她道歉,嫣然一笑:“又不是在脸上,藏在这衣服底下,别人也看不见。”
“可你自己看的见。”
“我又不是刀雕的玉像,不求完美无瑕。”
谢傅会心一笑:“好,人就是人,身上有圆有扁,有孔有眼,有黑有红,有百千不完美,但眼能视物,嘴能品味,鼻能嗅香,耳能听乐……”
陈玲珑见谢傅停了下来,问:“还有呢?”
谢傅却一句话总概:“百般不完美,百般有妙用。玉像虽白壁无瑕,却死物一尊。”
陈玲珑轻轻低头,这才发现谢傅手腕渗出来的鲜血正化作红色丝雾钻进她伤口里面去。
谢傅笑道:“这伤虽重,我保你三天就好。”
“真的这么神奇?”
“不信,拭目以待。”
陈玲珑当然相信,伯伯不是一个信口雌黄的人。
谢傅看着她挂在手腕的念珠,念珠上的纹理一股浓浓的异域风格,本想开口询问她的身份,思想之下却又作罢。
正如他刚才所说,有些事只有做与不做,不做就没有烦恼,管她是什么底细,她就是自己的一个弟妹。
陈玲珑注意到谢傅在看着她的念珠,却是误会了,破有深意道:“我听说男人总喜欢从女人身上讨要一些东西,以此来证明关系不菲,想要吗?”
谢傅额的一声,有些疑惑。
陈玲珑却笑着将手腕的念珠摘了下来,戴在谢傅的手腕上:“或许今后就不会再见面了,留给纪念吧。”
谢傅点头,将手掌从陈玲珑肚皮收回,陈玲珑放下里衣下摆,顺便将垂在腰际的裙衣穿好,这会倒感觉自己的不端庄。
穿好裙衣之后才发现谢傅已经抱着闻人月离开,这一刻心中莫名有点羡慕闻人月:“伯伯,小心王玉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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