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那就勉强吧。”
“好,那我以后就说,鹤情,你看仙庭窈窕生花。”
顾仙庭立即说道:“刚才是勉强,现在是不准了。”
谢傅呵的一笑:“还有一个。”
“你说。”
“却要你给拿主意,一个是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赋名渊明泉。”
顾仙庭笑骂:“相公你真是混账,怎么好拿高贤之名来赋这肮脏不堪的东西。”
“那这个:逶迤瀑布飞寒玉,窈窕阴崖藏石屋。闲随野客采青芝,静对仙人调白鹿。赋名寒玉水如何?”
顾仙庭接话:“沉冷过重。”
“那石屋水?”
“呆涩刻板了。”
“那叫青芝水?”
顾仙庭微笑:“却又过于珠零锦粲。”
“这个不好那个不好,那叫什么好啊?”
顾仙庭嫣然:“不如叫白鹿水,白为其泽,“林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鹿为其景。”
谢傅接话:“日落悄半月,林空鹿饮溪。”
“哼,就知道你要骗我说出来。”
谢傅哈的一笑:“鹤飞岩烟碧,鹿鸣涧草香,鹿为其味。清晓骑白鹿,直上天门山。鹿为其致。群雄逐鹿,鹿死谁口……”
顾仙庭见谢傅越说越夸张,打断道:“好了好了,不用多讲,就这一个,你快去忙吧。”
谢傅讪笑:“君去晚时归,要饮白鹿水。”
顾仙庭正色:“再向壁虚构,不给你饮。”
……
谢傅来到袁风住处,盘腿闭目的袁风没想到谢傅来到这么早,立即站了起来:“公子。”
谢傅笑着点了下头,看着还带着头锁一动不动的云弱水,将手搭在他纤长的手指上,感受到他手指微暖,并不是死人的那种冰冷,情况与昨晚一般无疑。
这一次却并没有用真气去探查云弱水的体内异状。
袁风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开口说道:“从昨晚到现在,她一直这个样子。”
看着这充满冰冷阴沉的头锁,谢傅最终还是拿出钥匙打开这头锁,他对云弱水师徒二人恨之入骨,但是现在师徒二人还有用处,不好过分刺激云卧雪。
头锁掉到地上,见到头锁里这张清丽到不着一丝人间烟火的洁美面容,袁风不用脱口而出:“她是谁!”
谢傅并无回答袁风的问题,而是低头看向地上那把头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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