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生死寻常,我们不应该沉浸在悲伤之中,应该想方设法找乐子。”
谢傅笑问:“找什么乐子呢?”
秦湘儿像豁出本钱一样:“这样吧,姐姐这秦楼的花魁任你糟蹋。”
谢傅笑笑看她,你不就是秦楼长青不倒的花魁,只是秦湘儿此刻忧心忡忡,并没能领会:“没兴趣啊,要不这样,以后你找多少女人都可以,姐姐不吃醋,只要你开心就好。”
谢傅微笑:“真的?”
“真的,你要是女人太多,没空陪姐姐,可以不管姐姐死活。”
谢傅莞尔:“那你要是孤单寂寞,去偷汉子怎么办?”
秦湘儿呸的一声:“要偷我早偷了,何必守了这么多年,白白便宜你这混蛋。”
谢傅戏谑:“刚才不知道谁说要去找一千个一万个男人。”
秦湘儿脸色一红:“这话你也信,还不是为了气死你。”
谢傅让秦湘儿拿来笔墨,模仿谢礼的笔迹给爷爷写了一封信,吹干之后,让秦湘儿看好这两个盒子,就走出房间去见爷爷。
刚到门口,就看到爷爷坐立不安;“爷爷。”
谢广德看到谢傅,立即神采飞扬:“傅儿。”
人就要走出门口来,谢傅却快上一步将他搀扶住,笑道:“你老腿脚不便,悠着点。”
一边说着一边将谢广德重新扶坐下来。
刚坐下谢广德就迫不及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皇帝会突然驾崩,然后找了一个女人起来当皇帝,简直乱套了。”说着后知后觉的打了自己嘴巴,显然刚才一番话大逆不道,被人听见了,可是砍头之罪。
谢傅淡笑:“爷爷,我不是让堂兄把你带到澹台府避避风头吗?你怎么会在长安。”
“礼儿说怕拖累你,所以就将我带到长安来。”
“堂兄还是一点没变,处处为别人着想,到了长安之后呢?”
“到了长安之后,礼儿就把我带到一个地方住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外面有人看守,出也出不去,迟迟也不见礼儿回来,可把我给急死了,真担心你们两兄弟有个三长两短。”
谢傅哈哈一笑:“爷爷你一把年纪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谢广德没好气道:“你也知道我一把年纪了,死了就死了,可是你们两个却风华正茂,若是有个三长二短,谢家断了后,我可没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谢傅心头隐隐一痛,却不敢表现出来,脸上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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