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楚裳讥笑:“没听过吗?宁求快死莫受活剐。”
说着檀唇凑到谢傅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道:“因为我不舍得你的身体,怀念架在你的身上被你征服的感觉。”
锁链哐当,却是谢傅抬手将她推开,冷得像块冰,不吃她这一套:“杜致微呢?”
秦楚裳阴沉着脸:“不认识。”
“我在蓬莱阁不省人事之前,跟我一样中了化僵花毒的那个女人。”
秦楚裳哦的一声。
“人呢?”
“死了。”
谢傅抬手就将她揪了回来:“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没空跟你嬉闹,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
秦楚裳讥笑:“你现在还有半点阶下囚的觉悟吗?”
锁链哐当一声,谢傅抬手就扇了秦楚裳一巴掌:“现在老实一点没有?”
秦楚裳捂脸愣了一下,冷冷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谢傅淡笑:“现在有了,女皇陛下,被人扇巴掌的滋味怎么样?”
秦楚裳骤地却笑声如银铃,花枝乱颤起来:“还蛮新鲜的。”
笑声消止之后,轻轻笑道:“凭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对一个女人动手,除非你把我当成是你的女人。”
“因为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女人。”
“哦,莫非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男人可不能陪你上榻睡觉。”
“我把你当做一条毒蛇。”
秦楚裳真的发火了:“你还想不想打听了!”
谢傅淡笑:“说吧。”
秦楚裳像个刁蛮任性的少女背过身去:“门都没有!”
等了许久才转过身来,见谢傅竟闭目静坐,大嗔道:“你就不能哄我几句?”
“不可以!”
秦楚裳只好先妥协:“你越来越无趣了。”
说着又在谢傅身边坐了下来,这次却没有去接触到他的身体,似乎有了一点点的隔阂:“她跟你一样中了化僵花毒,除此之外还有比无迹酥脉还要厉害的至死方休。”
谢傅闻言睁开眼睛:“现在人呢?”
秦楚裳淡道:“这至死方休虽然厉害,但是只要熬过三天就能不治自解,看她痛苦的样子,我生怕她熬不住,选择轻生,就好心给她送了几个俊男,你猜怎地?”
谢傅似乎对过程没有兴趣,问道:“人还活着吗?”
秦楚裳笑道:“当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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