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连山南北还指男女床榻上的那回事,而且是非常粗鄙的粗话,在人前场合极少出现,这个词语的粗俗比中原地区那个“曹”字还要更甚。
闻人翎小时候生活在祁连山南北自然懂得,而谢傅作为一个外乡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以为是一种文雅的说法,若是明白其动静之意,只怕他这个读书人再放诞也说不出口。
谢傅嘻嘻一笑:“翎姐,来相缪哩。”
闻人翎羞赧得无地自容,抬手锤了谢傅一拳:“你简直……你简直……”却不知道自己又犯错了。
谢傅这次并无惩罚,笑道:“是谁说过要将我就地正法!”
话说出口当然简单,可真正做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闻人翎抵赖:“我说说不行啊。”
“好啦,我知道翎姐你感觉丢脸,那就相公我先来丢脸。”
闻人翎正疑惑不解,就看见谢傅开始宽除自己的袍衣,嗳的一声:“你干什么!”
男人不主动不丢脸,难道让天生矜持的女人先主动先丢脸啊,谢傅笑道:“让翎姐你先看看我的身子啊,这样我一会看翎姐你的身体,你也就不害羞了。”
闻人翎天生洁癖,对男人打心底厌恶,也见过男人赤膊的样子,只觉厌恶,此刻见谢傅已经除去袍衣,只着里衣和短裤,心头莫名怦怦直跳,心中暗忖,男人我也见过,也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看的,为何我心跳的这般厉害。
嘴上说道:“你别啊,翎姐不看。”
谢傅却直接除去里衣,赤着上身,闻人翎双眼一睁,立即被谢傅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给震撼住了,光是这交叉纵横,密得像结网的伤疤就让人心头不由一痛,好似刀割在自己心头。
谢傅早已习惯,恍然未察,还以为吸引到了闻人翎,笑道:“翎姐,接下来我要褪下短裤了。”
闻人翎这才回过神来,应道:“褪吧,让翎姐看看你有多丑陋可笑!”话虽如是说着,双眼却不由自主的闭上。
就在这时一把女声传来:“别脱!”
两人闻声讶异,扭头望去见卓尔从一颗石头后面走了出来,异口同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卓尔一边半遮着眼睛,一边没好气应道:“你们两个能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陪伴至今的兄弟们,七月本身就有一些慢性疾病,大概在年后开始有悲观厌世的情绪,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来。
我知道我心理可能也出现问题了,偷偷自己去问了医生,内分泌方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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