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探望爷爷,等我晚上想个万全之策,明天一早再说。”
全伯脸上已经冒出冷汗来:“到时候少爷可以先跟老奴商量,老奴也可以帮少爷拿捏拿捏,毕竟我伺候老爷几十年,对老爷很了解。”
谢傅笑道:“好,嗳,到了。”
“少爷,等老奴先把脸上汗水抹干净,免得让老爷看出端倪来。”
谢广德盼孙心切,虽然腿脚不便还是走到门口张望着,那是心急如焚啊,如果不是下着雨,他就一瘸一瘸走过去了。
心中暗忖,怎么还不来,难道是打算明天一早再来请安。阿全真不识相,我哪里等得到明天啊。
正想着,就看见黑暗中有一把灯火摇晃着朝这边过来,模模糊糊是两个身影。
谢广德欣喜若狂,连忙转身打算回床上躺着,可腿上却是又酸又痛走不太动。
费了老大的劲才走了一半,忽听屋外传来两人的交谈声,一个心急步子迈大,就摔倒在地。
谢傅在走廊听见爷爷屋内发出咚的一声,然后就传出爷爷的疼叫声,连忙快步闯入屋子,见爷爷摔倒在地,连忙上前搀扶:“爷爷,摔到哪里了!”
谢广德见谢傅一脸担忧焦急,反而安慰说道:“没事没事,就是腿疾发作走不动道,突然就给瘫下去了。”
全伯哎呀一下:“老爷,你怎么下床来啊。”
谢广德绷容说道:“我不得方便。”
“你可以等老奴过来啊。”
“等你过来,我不得憋死。”
谢傅道:“好了,爷爷,我先抱你上床躺着。”说着就将谢广德横抱起来。
谢广德顿时老脸一窘:“扶扶扶,扶着就好,谁让你抱了!”
谢傅却是一笑:“我小时候你抱我,你老了,我抱你不是很正常吗?”
谢广德被谢傅整的很不好意思,心里却是暖洋洋的:“你这混小子,没个正经。”
谢傅让全伯提灯过来,这边撩起谢广德的裤腿检查起来。
谢广德看着谢傅这副孝顺模样,早就准备好教训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唉的叹息一声:“你还记不记的鹤情怀胎十月?”
谢傅淡道:“嗯,全伯已经跟我说了。”
谢广德见谢傅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顿时来火:“鹤情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你不在家的时候将家里打理的条条有序,为你生儿育女,你就这态度。”
谢傅笑了一笑,手掐住谢广德腿上红肿的地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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