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翘,俏皮说道:“应承你什么?”
“刚才问娘娘,我是不是你的护舒宝卫,娘娘应是啊。”
“可我没说你可以抱我啊。”
谢傅哦的应了一声:“可我已经抱了。”
“你可知抱皇后应该治什么罪?”
“不知哩。”
“重则治死,轻则……宫刑。”
谢傅瞥见她笑意盈盈,毫无责怪之色,分明就是为了戏弄自己,心中莞尔,想不到皇后娘娘还有如此可爱俏皮一面。
心生笑谑:“那微臣刚才那一抱该重罚还是轻责?”
“念你刚才关切之情,那就轻责吧。”
“轻责也要被治宫刑吧?”
伊蓝咯咯一笑:“怕了吧?”
“不怕,宫刑更好?”
伊蓝疑惑:“为何啊?”
谢傅笑笑:“这样我就对皇后娘娘不会有非分之想,能一心一意的守护皇后娘娘了。”
这话莫名撩的伊蓝心中一荡,脸儿悄红,心中暗忖,他的意思是说对我有非分之想吗?
不知为何却不生恼,嘴唇抿了抿,好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始终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一安静,原本谈笑风生的气氛又凝固起来。
这时足踝传来疼痛,伊蓝毫无准备之下,不禁痛哼出声,方才打破这别样的安静。
却是谢傅正在为她推拿行血,嘴上问道:“疼吗?”
伊蓝好看的眉毛轻轻皱着,却笑着应道:“不疼。”
“我在为推拿行血,今天就把娘娘这脚给治好,不然娘娘可要好些日子,行动不太方便。”
伊蓝也知道自己扭伤关节了,没有半个月别想行走如初,小时候她就很喜欢奔跑,也经常摔伤,每次至少都要养上十天半个月。
甚至有一次,她小小年纪,一个人就去爬天山,最后摔的挺严重的,足足养了半年的伤。
自此之后,别人对她的行动严加看管,她也就把这份活泼藏在内心深处,一直到现在。
遇到谢傅之后,她发现藏在内心深处的活泼又慢慢被挖掘出来,总是楚楚欲动。
“今天就能治好吗?”
谢傅很笃定:“今天就能治好!”
“如果治不好呢?”
“如果治不好,那就让我从宫刑变为死刑!”
伊蓝脱口:“我不答应!”她清楚这伤势一天之内绝对好不了。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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