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蠢蠢欲动者,竞是想提笔将此景画下来,好作永恒。
乐曲柔和处,四女的身体也柔软的像流淌的流水,真应了柔若无骨四字。
一女手探入金黄抹衣之内,竞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夜光杯来。
谢傅叹为观止:“只可惜没有准备美酒。”
此时此刻,刹那而过,再差人取来美酒,已经错过绝妙时机,所以谢傅有此一叹。
秦楚成哈哈一笑:“谁跟你说无酒。”
谢傅疑惑:“酒从何来?”
话刚出口,就看见此姬脚下双莲如若沾水轻灵,旋舞来到秦楚成面前,将夜光杯凑到秦楚成嘴边:“主人,请饮。”
秦楚成脸上放诞笑意顿消,肃容冷声:“无礼!该先敬贵人。”
除秦楚成这个主人之外,在场贵人有二,这名胡姬一个察言观色就知该敬何人。
一个旋动,人就来到谢傅面前,那淡蓝色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谢傅,无声递酒。
酒杯未近,谢傅先闻酒香,酒到眼前,夜光杯中竞真的盈着美酒,这让谢傅惊叹舞艺高超,刚才又跳又旋的,这杯中的酒竞没有溢出。
该乐时乐,谢傅也非坏人兴致的迂腐穷经,在对方直勾勾的眼神中,凑嘴张口。
女子黑纱下的嘴角浮出一抹浅笑,手中的夜光杯就从谢傅脸颊掠过,划过耳鬓消失。
这种伎俩迷惑色心授魂的公子哥还差不多,岂能瞒得过武道高手的谢傅,却是在女子脚尖稳稳踮着。
女子吐出香息:“阿卡,你偷了我的酒。”
西域种族众多,语言也是十分复杂,便是同一民族,因为地区差异,有时也会出现语言交流不通的情况。
但是阿卡这个称呼,谢傅还听得懂,是哥哥的意思,而且较于称呼男性“巴郎”这个称呼,阿卡还带有一点点男女情意。
或是酒香美人撩拨,谢傅人也变得活泼,笑应:“克孜,可你偷走我的心。”
这种青楼情话,真要说来,谢傅比谁说的都溜,当然这种话最好在某种特定场合,若在大街之上对小娘子说来,一点都不烂漫,却是登徒子猥琐作派。
女子看见眼前公子从容大胆与自己调笑,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更加明亮有采,大多数中原男人这个时候,不是拘谨不知道如何自处,就是一脸猥琐准备动脚动手。
“你把酒还给我,我就把心还给你。”
谢傅扶起她的一条腿来,女子的腿柔软的如同柳枝一般,这般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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